吴大爷挂了电话,看着身边的两个孩子。
莫逸峰看向杨安,她头发上粘着几粒麦粒瘪壳,发稍被汗水打湿了黏在额尖。
发现他在看她,亮晶晶眼睛瞪了他一眼,朝旁边走开几步。
这么喜欢瞪人。
莫逸峰还真是郁闷,他好歹以前也是校草,资金方面虽然不说比得上那些商业大鳄,比一般人那自然是强多了,怎么就让她如此不待见。
雨小了一些。
吴大爷对身旁莫逸峰,“逸峰,这雨看来暂时停不了,大家身上反正都湿透了,趁这会雨小到我家里清洗一下吧。”
莫逸峰看看杨安,阔腿裤本来是黑的看不出脏,白T和白色板鞋都成了灰色。
“杨安,你说呢?”
杨安身上脏到是没有什么,就是手背上的伤口有点痛,要处理一下。
“那走吧。”
三个人冒着雨到了吴大爷家。
吴大爷准备到厨房烧热水让大家清洗。
“大爷,你家里有酒精吗?”杨安问。
吴大爷摇摇头,“你要那东西干啥?”
杨安伸出手,手背上有一道伤口,红色裂痕犹如一条蚯蚓,趴在她肌肤上,看上很是狰狞。
“你什么时候受伤了?”莫逸峰眉头皱了起来。
杨安无语,这还不是拜你所赐。
看到她给他的一个白眼,电光火石之间,莫逸峰悟了,“难道是我弄的?”
“自信一点,把难道去掉,就是你弄的。”
杨安力气没有莫逸峰大,自然动作没有莫逸峰快,铲小麦时倒进袋子,她铲一铁锹用的时间,莫逸峰能铲一锹半。
就这个时间差,杨安有一次还没有把铲子上的小麦全部倒进袋子,他第二铲又到了,躲避不急手背就被铁锹划伤。
“你怎么不说一声。”莫逸峰回想起来,好像有那么一次,铁锹靠她手很近,但她当时没有什么反应,还是继续铲小麦。
杨安当时手背就火辣辣的,瞄一眼,问题不大,急着收小麦就没有出声,“没时间。”
莫逸峰眉头紧锁,“我们走吧,你这伤口是铁器造成的,要去医院打破伤风疫苗。”
杨安摇摇头,“我对破伤风疫苗过敏,打不了。”
吴大爷拿了白酒过来,“逸峰,用这个给她消毒,我去烧水给你们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