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你就跟我好好说说,
这一路你都停靠了哪几个码头,
见了什么人?”
船长吓得浑身发抖,嘴巴说话也不利落了:
“报。。。。。。报告太君。。。。。。我们。。。。。。只停。。。。。。。只停了一个码头。。。。。。。”
“哪个码头?”
“岳阳六码头。”
“停在那里做什么?”
“那里的皇军需要一些从上海买到的日用品。。。。。。”
“详细说说当时的情景。。。。。。”
船长开始回忆:
“当天我们到的时候就是六点左右了,
由于提前联系好了,岸上很快就有人上来搬货,
我们按规定的数量把货物交给他们,就结束了。。。。。。”
“那你们几点从岳阳的六号码头离开的?”
“第二天天亮以后。”
“八嘎,船上装载的有重要军用物资,
你为何不连夜开航?”
山本一郞又骂道。
船长回忆到这里也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可他硬是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是为什么,
只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下:
“太君,小人是真的不记得了。。。。。。。太君饶命呀。。。。。。。”
“什么?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你就不记得了?要这脑袋有何用?”
山本抬起脚,猛地朝船长的脑袋踹去。
船长疼得眼冒金星,但却不敢说一个“痛”字。
老陈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