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惜刚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就看见近在咫尺的一张好看到让人窒息的脸。
顺毛的样子比平时更加乖巧,碎发下的眉眼带着梦幻的朦胧感。唇很润,似乎有细小的伤口。
她也不出声,就这样静静看着,似睡非睡。
“好漂亮……”
凑得更近了些,她伸手去触碰他长而密的睫毛,要收回时却被对方给抓住。
“大小姐。”
沉曦声音喑哑,面上还带着点迷茫,但在意识到自己和池惜躺在同一张床上之后,顿时像受惊的猫一样瞪圆了眼。
“我!”
昨天是、发生了什么吗,他为什么会在这。
他隐约记得后半场出现了个自称是大小姐最好的朋友的祁饶,一个人把在场所有情敌都喝倒了。
自己也不例外,虽然克制住但还是醉到意识不清。
他记得要带大小姐回来睡觉,中途和祁饶拉拉扯扯,最后两个人一起陪着大小姐回来的……
“我靠、我怎么睡地毯上去了。”
床的另一边,祁饶捋着头发撑起身体,俊脸睡意惺忪。
尤其是头顶还翘起了一根呆毛,可可爱爱的,与他的气质十分反差。
“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在这里?!”
祁饶和沉曦异口同声。
“记不清了……”
池惜打了个哈欠,熟练滚到沉曦怀里窝着,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红痕。
“你被蚊子咬了吗?”
他一愣,先是失神回想了一下,接着立马脸红,那模样看得旁边的祁饶醋意十足。
关于昨天的场景,他身为全场对比下来最清醒的人是最清楚的。
这个沉曦看着清清纯纯的,居然趁着酒醉勾引池惜,还好他非要跟过来,否则她岂不是要把人给办了。
说到昨天、咳。
祁饶耳根也飘上可疑的红意,一个利落起身也回了床上。
“池惜,你已经对我做了这种事情,我们已经不能当纯洁的朋友了。”
他身上都是极限任务锻炼出的肌肉,而且又高大,抱池惜简直是轻而易举,就像在抱什么人偶娃娃一样。
可却在和她撒娇。
“你昨天亲了我还摸了我,我的清白已经被你夺走了。”祁饶用下巴轻轻蹭她发顶,像只德牧。
“你要对我负责——”
“你想什么呢你,愿意给大小姐亲亲抱抱的多了,难不成每个都要负责?”
“大小姐,你别理他,喜欢你的人这么多,一个个管哪里管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