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也没什么可倾诉的了,来来回回也就是那么几句罢了,再重复的话也没什么意义了。”
阮凌一脸茫然,神情尴尬地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讲的,比方说告个别之类的?”
金有为似笑非笑地询问道。
“哦,这个呀,我刚刚问你,你到底要把我送去何方,可你却不肯透露给我,我如今跟你也没什么好多说的了。
不过,我仍旧要对你表示感谢,往后我爸妈就托付给你了,期望你能够妥善地照料他们,我在此先向你致谢了,再见!”
“既然你已经没有什么要与我交流的了,那你即刻就上去吧,能够准备出发离开了。”
金有为似笑非笑地说道。
就在此刻,阮凌的母亲李桂芬。
突然又说道:
“凌儿啊,你务必要当心啊,一定要将自己照料得妥妥当当,我与你爸都不在你的身旁,任何事务都得依靠你独自一人了。
千万要牢记,出门在外,做任何事情都必须得谦逊礼让,万事切勿与人发生争执。
一定要学会容忍,还要宽让,绝对不能与他人争强斗胜,不要轻易地去得罪他人,你可记住了吗?
我和你爸就在这里,默默地为你祈祷和祝福,期望你诸事顺遂,万事皆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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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盼望着你平安归来的那一天,我们全家又能够欢欢喜喜,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块儿了。”
阮凌的母亲李桂芬,一边擦拭着泪水,一边又苦口婆心地说道。
阮凌的父亲阮金宝,也在一旁擦拭着眼泪,朝着阮凌点头示意。
此时阮凌的眼眸,也微微泛红,他方才听了母亲的这一番话语,内心也有些激动与伤感。
差一点就忍不住落下了两行清泪,不过,他还是竭力忍住了,紧接着他又回答道:
“放心吧,爸妈,我必定会妥善照料自己,我定然会铭记你们的话语,你们就无需再忧心了。
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你们就耐心地等待着我吧,我很快就会归来的,再见了!”
阮凌一说完,便朝着圆盘里走去了,不过,就在他即将踏上去的那一刹那,忽然,他又想到了什么。
赶忙扭头向金有为说道:
“哦,尚有一桩事宜,险些忘却问询了,金兄,你那所谓的某项计划,眼看就要开启了吗?
然而当下我此番离去,也不知晓待到何年何月,方能归来,你现今是否能够,率先将这所谓的计划向我透露一二呢?”
“哦,关于这个嘛,你或许有所误解,我口中的马上与你所认为的马上,全然不是相同的时间概念。
于你而言,所谓的马上兴许也就短短数月,亦或者最多不过几个月的时长。
但对我来讲,这个马上或许是数年,也许是数十年,甚至是更为漫长的岁月,你能否领会我的意思呢?”金有为面带微笑说道。
“啊,啥?马上等同于数年,甚至是数十年,这,这……
阮凌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继续言语了。
随后稍作思考,金有为所言倒也在理,像他这般的老江湖,时间于他而言,和普通人的确并非同一概念,阮凌着实感到无奈。
就在阮凌思绪纷飞之际。
金有为忽然再度神秘兮兮地询问道:
“你当真就这般,全然不知晓,又毫无所有地离去,任何物件都没有,任何东西都不携带,就这样走了?”
阮凌听闻金有为这意有所指的话语,瞬间恍然大悟。
急忙又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