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汐能感觉到他束着她,越束越紧。
裴寻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他向来爱藏情绪,前世的时候,就算在最紧张的情况面前,这个人都从来没有失态过。
然后,苏汐感觉到他解开了腰封,将束腰带蒙在她眼睛上,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在此之前,裴寻只主动过一次。
那一次,是他在魔域看到她穿着嫁衣的时候。
而他,心魔缠身。
苏汐向来敏感,她皱了一下眉。
————
江轻飏从裴寻的房间出来,就去找颜泽了。
“你知道你大师姐的那块令牌是什么吗?”江轻飏看着身旁美人环绕的颜泽,皱了皱眉,像是不喜女色,退了两步,冷漠地开口。
“令牌?”吃下美人喂给他的一颗葡萄,颜泽想了想:“应该是……国师。”
他们青梧山不缺钱不缺权,这些都不是很在乎。
他也不太清楚。
“国师?”江轻飏皱眉:“她怎么能拿到这种令牌?”
当朝一共有三个国师,前两个都在朝内,剩下一个名不见经传,他也不知道。
现在看来,应当是苏汐了。
“哎呀,大师姐的母亲是盛家人啦。”颜泽看了一眼江轻飏,觉得他大惊小怪:“盛家不止在修仙界鼎鼎有名,而且在凡界几乎也是扛把子的存在好吧。盛家听说是掌管了半个朝廷的商铺,实力强大。而且还有苏殿主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存在。”
想了想,颜泽又开口:“应当还有一个原因,你知道为什么大师姐她一直穿红衣吗?”
江轻飏嗤笑:“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首先,大师姐喜欢红色。”颜泽开口,咬了一口苹果:“其次,你是没见过大师姐穿白色。”
“我们青梧山弟子的统一服装就是白色,我偶尔见过大师姐穿过一次白衣,然后在青梧山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一堆平常不敢去和大师姐搭话的,全部冲了上去,送花送礼的……”
颜泽叹息,长得美也不容易。
“反正从那以后,大师姐就再也没穿过白色了。”
红衣媚骨是妖精。
白衣墨发是神女。
江轻飏没见过,也不理解。
颜泽最后又咬了一口苹果:“不是我说,谁要是娶了大师姐,那得是青梧山一半男弟子的公敌。”
“不过,娶了大师姐,也算是艳福不浅啦,可以羡慕一下。”颜泽放下苹果核:“成为青梧山男弟子的公敌是享受艳福的代价,我大师姐那么多人惦记,想要金屋藏娇,这个代价还是比较轻的了。”
江轻飏皱着眉。
“后来大师姐下凡历练,那个时候红经纱还没有织出来,她衣服湿了,好像是换了白衣,被皇帝看见了。”
“再加上我大师姐的身份,出个国师位置来挽留大师姐很正常好吧!”颜泽振振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