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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积压在心底,魈得以休息的大脑全在进行思想博弈,一边让自己冷静镇定不为儿女情长乱心,一边控制不住深思去拆解云织所作所为的含义。
简直要把人逼疯。
他眉宇间流露出一丝烦躁,云织这时又想起来了他问的是什么耳坠,解释说:“啊,我去风花节时为了搭配和节日相符的衣服,换了对花朵耳环,所以把那个流苏耳环取下来了。”
云织想起那是魈送给她的,以为他想看自己戴,便动了动手腕,示意魈松开。
“在我包里,你松松,我去找出来戴上给你看。”
魈在她安抚的话语中逐渐松手,看她纤细的背影弯腰寻找耳坠,单薄的睡衣勾勒出细细的腰身。
他目光停留了一会儿,随后缓缓移开视线。
云织找到小心安放的耳坠,紫色流苏里夹杂着几根细细的金线,在烛光中像撒了金粉似的漂亮。
她一边转身一边戴上,洁白的耳垂在动作间染上一点红晕,肤色对比格外吸引人目光。
柔软的流苏垂在耳侧,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悠,云织笑着歪歪头,喊了魈一声:“你看,怎么样?”
她像一颗莹润的珍珠,在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那条紫色的流苏耳坠就如同珍珠上的点缀,吸引着人把玩。
“很合适。”
魈凝着目光伸手,指尖掠过柔软的流苏,落在云织白皙的侧脸上。黑色的手套微凉,但脸颊柔软的触感还是敏锐的传至大脑。
他心尖一动,身体逐渐靠近云织,逼迫着她靠到桌边,茫然而紧张的望着他。
“你怎么了?”云织声音中夹杂着关切,探手想去触碰他,又被魈抓住。
“应你所求。”魈说。
凉意从手腕逐渐向下,指尖被强硬着分开,布料擦着掌心抓紧云织的手,被往后压下去。黑影俯下身,墙面上的轮廓随着动作落到桌上,合二为一,密不可分。
云织张口想说话,登时就让人有了可乘之机,卷走了发言的权利。
还是和上一次那样凶猛的亲吻,但又不如上一次那样生涩。魈已经学会了如何轻易勾起她的战栗,轻轻扫过云织上颚时,她忍不住想推开他,又被狠狠按回去。
唇舌交缠,来不及吞咽的银丝顺着漂亮的下颌线滑下。太长时间的接吻让云织大脑一片空白,在她快憋死过去前魈会稍稍离开给她一个呼吸空气的机会,等她眼眸聚起光,又暗沉沉的压下来。
快感一簇一簇从脑后和尾椎处炸开,云织眼中被逼得溢出眼泪悬在眼眶,终于在亲吻的间隙发出点呜咽嘤咛声表示暂停。
她得救般大口呼吸着空气,眼睛一眨积攒在眼眶中的泪水就顺着脸颊滑落。
随即被带着手套的手轻轻擦去,留下指尖一点洇湿痕迹。
半晌,云织回神,沿着桌沿滑坐到凳子上。
魈气定神闲,情绪比亲前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在她身边扶住浑身发软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