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安澜,我们干脆谈个恋爱好不好?”
没有预想中的答案,席安澜沉默了许久。
其实这两天的相处,他明白自己其实已经对身旁的这个人动心,可是关于谈恋爱,席安澜还没有做好准备。
和从前一样,他很难想象和自己的金主有多么深入的感情交流,无论金主对他再好,他也会在这个梦里清楚得认识到,他们之间并不纯粹,也绝无可能。
可明邮确实和那些客人不一样,不是吗?
席安澜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明邮,你谈过恋爱吗?”
“当然,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明邮的答案自然是肯定的,只不过那些都不是合适的人,相处过后不多时便匆匆结束。
“你有想过,如果我刚刚答应了你,如果到最后发现我们并不合适,我该如何自处?”
席安澜的问题的确问住了他。
“发现了吗?工作上的你和现在的你几乎是两种性格,明邮,你现在对我有好感,是因为你只看到我好的这一面,如果,以后我让你不舒服了呢?”
“不……”会,不会不舒服。
明邮很想说出这句话,但理性却告诉他不可能,成年人永远不会和学生时代的自己那样天真,他们之间,永远有一道现实的壁垒。
席安澜继续道:
“我觉得我们目前的相处状态很好,我不想改变。”
“我和你协议婚姻,你包养我,等到你不想继续的那一天,我们就去民政局,好吗?”
他们靠的很近,近到席安澜甚至能听到明邮那些因为自己说的话而改变的呼吸。
他们之间的气氛,时而过于暧昧,时而过于紧张。
“在这期间,我们是伴侣,是炮友,是金主关系,这些都无所谓,但是我想我们还是不要越过那一条线,可以吗?”
席安澜34了,他不能也没办法冒这个险,一旦他投入感情,最后明邮却抛弃了他。
本就孤独的席安澜是会死的,那时,纵使他的肉体被动活着,灵魂也已经彻底干涸。
这时,席安澜感到一双微微颤抖的手就这么环了上来,抱住了他的身体。
明邮靠在他的肩膀上,深吸一口气。
再次抬头时,他的眼神已经完全改变。
变得凌厉,变得冷酷,更形象来说,他穿上了杜宾的外衣。
看着席安澜那张被岁月磋磨过的脸。
或许十年前,或许再早一点,他应该因为冲动会答应自己。
可现在,他做出这样的选择,明邮也自然而然理解他。
他重新回归上位者的姿态。
“你说得对,席安澜。”
“只是有一件事,我想做很久了。”
“作为你的金主,我是不是可以随时使用我的特权?”
看着那双审视自己的眼睛,席安澜的的声音不可置疑带了一丝颤抖。
“你想做什么?”
明邮并没有回答他,上位者无需回应宠物的问题,他们只需要去做,而席安澜,只能配合。
明邮扯出一条安全带,将其一圈又一圈绕在了席安澜手上,他被牢牢束缚在座椅上。
明邮朝着那张脸不断靠近,靠近,再靠近,终于,当一股温热扑到自己的鼻尖,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他变得粗鲁,疯狂,他如猛兽一般狠狠吻上那深渊。
随着手指握住角落里一瓶没喝完的矿泉水瓶,明邮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他凑到席安澜耳边。
“现在,我要你和昨天一样,表演吧,这里观众只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