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美一挡,变出一根铁棍,转半圈迎头横扫过来……
凤姐一闪没打中,棍一回,对准清秀的头狠狠劈下……
她一躲,铁棍重重敲在我肩上;还没拿起来,已化成水……
蓦然闪一下,都不见了;远远听见“乒乒乓乓”的响声。
我真想不通;既然是好姐妹,为何不好好商量呢?万一打出问题来怎么办?
偶用仙眼观察;凤姐拿着水晶球,对准白白美的头,猛甩过去;快要打在眼睛上了……
白白美一偏,擦着发丝飞过;水晶球在空中转一圈,瞄准鼻梁横甩过来……
看得我心惊胆战,一弹腿飞起,大声喊:“不要打了!”
蓦然,在我面前闪一闪,出现三个女人……
她们阴沉的脸,显得有些不对;忍不住问:“想干什么?”
其中一位膀大腰圆的女人,像男人一样站出来,弄不清啥意思?伸出长长的食指,在我头上点一下……大脑晕乎乎的,还没明白过来,就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睁开蒙眬的眼睛,映入视线的是张野蛮的脸;黑色的散发披着;配上浓眉大眼和厚嘴唇;加上五大三粗的身材,似乎跟女人联系不起来。
她见我醒来,带着微笑,说了一句肉麻的话:“亲爱的;已到了圆房时间;这是咱俩一生中最重大的转折;从此,我将成为真正的女人,用狂热的爱,直到永远;不许任何人打扰!以后别喊野姐了,要叫情妹妹。”
我不想听她胡说八道,从地铺翻起来;四处看一眼问:“这是什么地方?”
她的脸笑出一朵丑陋的花,自我陶醉说:“当然是新房。虽然没挂五颜六色的喜彩,但有一张地铺!根据我俩强壮的身体,这玩意最合适。”
这是什么破话?我有三房太太,轮千轮万,也轮不到一个丑八怪。
话不能这么说:情妹妹的意思,我没弄明白——不做妻子;抢男人干什么?
见她这么丑,像一条壮汉,不知有没有臭味;万一染上怎么办?不想跟她啰嗦,只问一句:“能让我见凤姐和清秀一面吗?”
她像猪一样嚎叫:“都死了!否则,怎么能落入我手中!听好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懂吗?”
这话像什么大王说的,怎么会从她的嘴里冒出来?
情妹妹有解释:“我们三人,深山跪拜,对天发誓,成为姐妹,下面你懂的。”
我越看越丑,很想避开她的视线,随便猜一下:“有六十三岁了吧?”
她摇摇头,用嘴哼出声:“不可能,正好三十!做妻子不算晚,还在育龄中。”
这话差点把我吓死!如果我们有小孩,不敢想象是什么样的?
情妹妹傻笑着自卖自夸:“其实我比花还好看,生出的孩子,小巧玲珑,像仙女一般!”
我不想答理这个神经病;大声喊:“放我出去!”
她故意把手摊开,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说:“想出去,不是没门?陪我一万年,自然放你走!”
我感觉被人绑架了;心越想越慌;过去开门,一把破锁,怎么拧也不开;到窗口试一试,也一样。
她厉声喊:“别弄了!出不去!乖乖跟我;你会感到非常幸福!”隔一米,手一挥,力量很大,把我活活拽回来,重重扔在地铺上……
这张地铺,只是在地下垫一块脏兮兮的布……
我很痛,正想爬起来……
她左手抓脚,右手捏脖子,把我高高举起,对准破布,狠狠砸下去……
“咚”一声,仿佛把我的身体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