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你的心情似乎很好?”
“嗯。”
“见到司徒先生了?”
“没,骗到钱了。”
景然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我本打算,试着放风筝去司徒先生的院里,趁着这个机会能不能见上一面,其实,天下聪明的人多得不得了,我想到的别人早想到了,可能是见我脸生,又是外地口音,所以有人朝我行骗,不过倒是被我骗了三两银子,刚好给你买了酒,我买了烧鸡,打打牙祭。”
景然哭笑不得。
“他为何会心甘情愿掏银子给你?”
“我买风筝时,当时看见旁边有卖玉佩的,我看这玉佩上的玉雕工很是精巧,色泽一般,但卖二两银,便宜,我就顺道买了下来,刚好,我当时以传家之宝的名义诱惑他抵了押金,我回来取银子。”
陈十一把烧鸡切成几块,再摆上了几碟凉菜,景然往白瓷杯里倒了酒,两人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东家,饮酒吗?”
“不了,你那边进度怎么样?”
“一切都如常进行。”
陈十一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福大什么时候过来?”
“他忙完了自然会过来的。”
陈十一放下筷子,细细想了一会。
“我觉得,鹿鸣山的那套别院,是假的,掩人耳目的。”
景然脸上露出疑惑。
“为何?”
“那根本不能住人,正门外,成百上千的人围在那,而且我看了一下,别院的四周都有人,他们进出,还有仆人的进出,往哪里?难不成有密道,但是接人待物也要走密道吗?并且,如此多人,窥探自已的私隐,扰了了自已的生活,如若换做是我,我早就搬离了。”
景然点头赞同。
“那应该往哪里寻?”
陈十一想了想。
“其实宛城这个地,无几人识得司徒钰,大隐隐于市,我猜想,他如今就住在宛城。”
“好,那我让手下的人就在宛城中找人。”
“悄声地,如若找到,别惊动了他。”
景然随即又问道。
“你之前不是想见那个写书的书生一面吗?人我找到了,要见吗?”
陈十一点头。
“行,明日带过来吧,让我瞧瞧是个什么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