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为了那笔财富,竟然可以隐忍几年,过上戴着面具的日子,伪装的时候,自已不难过吗?
钱财可以让一个人失去自我,但人生是否就是为了钱?
这和出卖灵魂有什么区别?
付瑞铭觉得自已的这份光鲜,随着迟未的离开而结束了。
“大东家,我想请辞。”
陈十一笑着问。
“为何?”
“我识人不清,辨别不了是非,成为被别人踩在脚下的踏板,不是明智的人。”
“哦,你认为这些是你的缺点。”
“嗯。”
“不对,这些是别人的错误,你的阅历,还有你的眼界还不够广,和你的能力无关。”
付瑞铭眼眸晶亮地看着陈十一。
“这样吧,大管事的位置空着,你先顶替一段时日,做得好了,就把你定下来,如何?”
付瑞铭甚是惊讶。
“大东家,你不是应该要赶我走吗?”
“我为何要赶你走,你才刚开始…”
付瑞铭怔愣在巨大的惊喜中,听得大东家说大家去百膳楼吃饭,然后又可怜巴巴靠在一直站在她身后的黄衣女子肩上说自已好饿,能吃下一头牛之类的。
镇定从容,精明睿智,又撒娇耍赖。
很矛盾,但又觉得她本应如此。
几人回到买好的庭院。
景然看到疲累的陈十一,想着要不要开这个口。
“景然,怎么了,心事重重的。”
百灵给陈十一倒了一碗茶,陈十一猛地喝了一大口。
“是傅旭文的事,你要听吗?”
百灵哼了一声。
“不要听。”
陈十一深呼了一口气。
“百灵不想听,那就不要说了。”
景然沉思一会,还是说道。
“傅旭文被惋怡给喂了毒药,现在全身瘫痪,不能动弹,都好几天了,再无人理会的话,他只有死了。”
众人沉默了半晌,百灵实在气愤。
“你说出来做什么,本来大家都高高兴兴的,偏你把这晦气的事搬出来惹阿姐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