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一把将云汐搂在怀中,柔声说道:“为夫回来了!”
“呜呜呜……”
云汐哭的梨花带雨,小冰小玉在一旁也不住地抹着眼泪。
良久二人才分开,王远握住云汐冰冷的小手,说道:“上车吧,咱们回府!”
天空渐渐飘起了雪花,贞观二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都晚一些,去年长安就没下雪。
别墅内,炉火烧的旺旺的,洗澡水温温的,王远躺在浴缸中美美地享受了把九九八的马杀鸡。
换上久违的狐裘,和三女出了别墅。
王福正在安排护卫和士兵们存放东西。
“王福,这些水果和鱼干分出一半,明日随我送去宫中,那些笼子放进屋里,别冻着了。”
“好嘞!”
“许二哥,去将孙神医请来!许大哥,去拿一些粗铁丝来。”
说完,将一个蒙着黑布的竹笼拿进别墅,放到茶几上。
揭开黑布透过缝隙,能看到里面是两只鸟,一只五彩的,一只纯白的。
云汐问道:“夫君,这是什么鸟儿?”
忽然,笼中传出声音:“夫君,这是什么鸟儿?”
云汐一愣,呵斥道:“这是我的夫君,你一个鸟儿哪来的夫君?”
“这是我的夫君,你们鸟儿哪来的夫君?”
云汐不干了,可怜兮兮地看向王远:“夫君,它们竟然学妾身说话,定然不是什么好鸟儿!”
“哈哈哈……”王远顿时大笑起来。
“云汐,这是林邑国王送我的鹦鹉,它们天生就能学人言语,但你说的句子长了就学不来了。”
“天下竟然有如此神奇的鸟儿!”
许大栓找来一些铁丝,王远取出钳子开始编鸟笼。
王福和护卫们将十只竹笼搬了进来,王远说道:“去把康德喊来,让兄弟们一起在这里吃顿火锅!”
“好嘞!”
“少爷,孙神医来了!”
王远抬头看去,许小栓将孙思藐带了进来,连忙起身,拱手说道:“孙神医,近来可好?”
孙思邈稽首一礼:“承蒙小将军挂念,一切安好。”
将孙思邈请到茶几旁,说道:“孙神医请坐!”
忽然笼子里传来声音:“孙神医请坐!”
孙思邈错愕地看向笼子,大笑道:“哈哈哈……贫道早就听闻南方有一种奇鸟,名曰结辽鸟,能解人语,可是此种鸟儿。”
王远点头说道:“不错,这是林邑国王送于我的,当地人称之为鹦鹉。我正在给它们做两个笼子。”
孙思邈郑重地说道:“这种鸟儿只会学舌,外人看到会认为它们通人性,实则不然。若是有些隐私言语不经意间被它们学去,恐怕不妥。”
孙思邈说的隐晦,但王远也听明白了,这种能说话的鸟暂时不是自己该有的,否则一些言官肯定会弹劾自己。
再加上自己这里的机密较多,万一无意间说了被鹦鹉学了去,难保不会被人听到。
反正自己也不爱养这些东西,就连那条土狗长大了都交给护卫们养了,于是开口说道:“孙神医放心,明日我就送进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