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撬棍插入缝隙,男人咬着烟嘴,脸上的肉都挤在一起,用力向下压动撬棍!
“小心!”那位被他们花了大价钱雇来的埃及学者,一把拽开汉德森,掐着他的胳膊低吼:“小心点!你认为塞提是笨蛋吗?”
“我认为给墓里放黄金的都不怎么聪明。”汉德森放下撬棍,一边说话,嘴里的烟上下动着:“千年前的塞提先生也不例外。”
“你雇佣了我,我得保证你的安全,汉德森!”学者扶正帽子,一把推开他:“叫工人来撬!”
“过来!你们!”
推了推眼镜,一旁的同国男人也劝他:“他说的很有道理,汉德森。我们得小心点。”
汉德森先生烦躁的踢了一脚黑棺,嘟囔着退开,招呼三个工人拿撬棍沿着缝隙的痕迹撬。
“用力!”
“用力!快一点!我们不是在度假!”
“快!一!点!”
呲…
“什么声音?”
“你听到了吗?”
气体泄露般的声音从细微变得愈发响亮,随着三个工人接二连三的撬动,黑棺骤然打开——扇形的白色烟雾正好喷射覆盖在三人的脸上!
喷薄而出的浓烟眨眼笼罩了三个人,像一团粘稠的雾将人包裹的严严实实!
呲呲——!
嘭!
“我的脸!”
“不!啊啊啊啊啊啊!”
“快退后!该死!退后点!”
浓厚的白色烟雾刺鼻又稠密,从烟雾里出来的三位本地工人,脸上的骨骼清晰可见——他们被什么东西腐蚀掉了暴露在外的皮肤。
总的来说,死前挺痛苦的。
“拖出去!把他们三个拖出去,叫新的工人进来!快点!”
汉德森先生摘了拽胸口的领带,一脸晦气。
不过是三个工人,花不了多少钱——折算成美金就更少了,说实话,如果不是这位埃及学者告诉他们,在沙漠里雇佣大量的人手等于自杀的话…
这些消耗品。
呼啦呼啦。
翻动着工具,工人们很快又被补充了进来。从黑棺的缺口推开棺木,入眼可见的是一个硕大的箱子。
正方形,棕红色,每一面上都雕刻着经文。
“看来塞提先生很喜欢写字儿,”汉德森直勾勾的盯着箱子:“或许…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了。”
“搬出来!”
箱子落地,不太沉,三两个工人就能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