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有人哭嚎着进来。
楚乐瑶和楚侯一看,正是那两个下人……
那两个下人鼻青脸肿,一进来就跌在了地上。
天赌坊的人下手刚刚好,让他们还能说话,腿也没断,能回来告状,但就是惨不忍睹,其中一个手臂骨头断了,另一个眼睛被揍得差点凸出来。
楚乐瑶被两个下人的惨状吓了一跳,立即看向楚倾言,刻意拔高了声音,“二妹妹,父亲只是让他们去叫你回来,你居然就叫人把他们打成这样!”
楚侯也气得青筋爆涨,正想命人将楚倾言拖下去打几十棍时,断手臂的下人大声道:“不是的大小姐,不是二小姐命人打奴才的,是天赌坊的人!”
天赌坊的人?
楚侯和楚乐瑶瞬间心里咯噔一跳。
缩在角落里耷拉着眼皮犯困的楚英哲,也眼皮一抬。
就听另一个下人道:“是的!是天赌坊的人!我们都还没走到凤氏药铺,也没有见到二小姐,就被天赌坊的人抓走了!天赌坊的人说……说大少爷欠了银子不还,躲着不敢出去见人,打不到大少爷,以后见楚侯府的人,见一个揍一个!”
“什么欠银子?”楚侯一听,受到暴击,下意识就要坐起来,腰咔擦一声,更严重了,他疼得惨叫,摔回床上大吼,“十万两才还,怎么可能又欠银子!天赌坊是讹上本侯府了吗?!”
“就是,十万两才还,怎么又说本少爷欠银子?觉得侯府好欺负,想继续讹侯府不成?还说要打本少爷,这天赌坊太不把楚侯府当一回事了!”楚英哲现在不欠银子,心不虚,也大声嘀咕。
谁知,下人被打,心里满是怨气,立即道:“肯定是大少爷偷偷又去赌了,要不然天赌坊怎敢这般嚣张,侯爷可是朝廷二品大员,大少爷要是没欠银子,他们怎敢公然说要揍大少爷!”
楚侯一听,觉得甚是有理,凌厉的眼神立即转向楚英哲。
楚英哲立即暴跳起来,“父亲你看我做什么?我没再去赌啊!”
“大少爷要是没再去赌,天赌坊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敢说要打大少爷!”另一个下人不信。
楚英哲冤死,冲上前就踹了那下人一脚,“狗东西,你居然敢质疑本少爷的话!”
楚乐瑶想拦都拦不住,那下人被打,心里更怨,“奴才才不敢质疑大少爷的话,奴才都被打成这样了,天赌坊敢这样打人,肯定手里有证据证明大少爷你赌债欠钱,大少爷你还是赶紧跟侯爷坦白吧,要不然咱们侯府的人以后只要出门,就会被天赌坊的人打的!被打事小,传出去,咱们侯府和侯爷脸面都丢尽了呀!”
证据两字戳中楚侯。
楚侯府不怕一个地下赌坊,但楚侯府再也经不起丑闻了,否则他也不会纳了金秀秀换十万两去还。
可这逆子!
十万两才还完,又去赌!
楚侯气得差点晕过去,大吼,“又欠了多少?”
楚英哲真是冤死,也大吼,“都说我没再去赌了!”
“天子脚下,京城重地,你没去赌,人家一个地下赌坊敢打咱们侯府的人?敢凭空捏造诬蔑你?!”楚侯气得再次拍床板,他怎么都想不到天赌坊背后的人会跟北狂王有关系,真敢凭空捏造诬蔑楚英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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