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惧留孙不置可否,只当赵江在说着大话。
这地烈阵,乃是纯纯的土行大阵,而不管赵江接下来有何种道法和神通。
只要是土行之法,对自己的杀伤力,几近于无。
至于其他类型的道法神通,离开了这地烈阵的加持,还能翻得出惧留孙他这个大罗金仙的手掌心不成。
惧留孙此刻可以说是信心满满,稳操胜券。
也不担心有诈,祭出宝剑,运起法力就是向赵江赵天君杀来。
“赵道友,借你人头一用,让贫道去做个交差吧。”
“文殊道友珠玉在前,贫道若是空手而归,怕是会落了脸面。”惧留孙动手之余,还不忘口中说着最无害的话语。
仿佛拿了赵天君的人头,对他而言,只是个一点无光紧要的小事。
“惧留孙,你休要得意,本天君的人头在这,你若是有本事尽管来取。”
赵天君呵呵一笑,对于惧留孙的攻击,不闪不避,任惧留孙一剑砍在他脖子上。
这一剑并没有建功,在惧留孙诧异的目光中,只见宝剑和脖子相交之处,发出一声好似金铁交鸣之声。
惧留孙只感觉自己虎口一震,受到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几乎差点握不住宝剑,脱手而出。
“这。。。。。。”惧留孙整个人就是一惊,“土化!”
只见,赵天君脖子之处,哪里还有半点白皙皮肤的颜色,反而是如黄土一般,透露出了一股大地的厚重。
惧留孙这一剑,不是劈在血肉之躯身上,而是劈在了一个大大的黄土岩石之上,也难怪没有建功。
赵天君呵呵一笑,得意道,“此乃贫道自创的神通,吾命名为扎根之法。”
“就如同树木把盘根交错的根系,扎进土里,抵挡大风的侵袭。”
“我现在,也已经是扎进了这地烈阵之中,和整个地烈阵融为了一体。”
“不破此阵,休想奈何贫道分毫。”
赵天君话里还有未尽之意,但他不说,惧留孙自己也懂,这地烈阵又和岐山的地脉联系到了一起。
换言之,赵天君现在已经是处于了一个完美的循环之中,几乎是不死不灭之躯。
要想杀他,先得破那地烈之阵,地烈阵又和岐山地脉连接在了一起,大地元气几乎是无穷无尽。
想要破地烈阵,要么,在阵法造诣上高过于他,斩断地烈阵和岐山地脉的联系。
要么,就一力降十会,把岐山地脉这源头之处,也连根拔起,地烈阵没了支撑,自然也就告破。
除此之外,不做他想。
这两条路,惧留孙都走不通。
第一条,他若是阵法造诣比赵天君还高,那么这截教门人应该是他当才对,他的老师不应该是元始天尊,而应该是通天教主,这一条想也是不用想。
第二条嘛,开玩笑,即使是大罗金仙,也没这个能耐拔起一座名山的地脉。
虽然说大罗金仙,已经是有拔山倒海,翻天覆地之能,但那是没有什么阻拦,能够一个人放手施为的情况。
再者说,即使是惧留孙真的有如此神通和力量,也不敢真的把岐山的地脉给连根拔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