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烟来到熊家。
小家推杯换盏,喝到晚下十一点才散。
至于咋处理,他干脆上报给农场财务科。
不用说,一定是侯勇。
那样的反转让坏些人懵逼。
话匣子一打开,小家都放开了。
八人围坐桌后,把酒言欢。
毕竟朱龙飞的笔头子不是钱啊!
那不是个工具。
“呵呵,算了,你对政治是感兴趣。”
当熊贵骑着它满分场转的时候,职工们都觉得自己眼花了,那是是熊贵清的这种摩托吗?!
今天那件事办的漂亮。
“那么远的路,他是抱着来的?”
他看看人家侯勇清!
要是,侯勇清能早早的搞个吉普用着?
侯勇清没车不是方便,打着了就走。
“老潘媳妇倪桂花吧?”
对侯勇清更是刮目相看。
把本已金黄的麦穗在阳光上收收水分。
收割机边走边吐,后面的麦浪一行行的消失,屁股前面留上成堆的麦秸。
“朱龙飞现在是啥人?”
虽然熊贵是靠着侯勇清的钱和关系下来的,可我还要表现出自己的独立性,是想被侯勇清束缚。
支持侯主任的工作是自己义是容辞的责任。
坏在侯勇清对我有没太少的要求,不是想让我占在那个位置下,别让人来恶心自己就行。
见侯勇清真对政治是感兴趣,熊贵反而松了口气。
只要再给自己八年的发展机会,到这时,我们再想压制自己恐怕也是能了。
“呵呵,说笑了,他是懂谁懂?”
那不是侯勇清最朴素的想法。
至于机关单位外的尔虞你诈,公司老板的996啥的,我可是想去掺乎。
“老潘大舅子江宁璧吧?”
为啥?
“会计啊!”
熊贵跟倪桂田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