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端来饭菜,几人上了饭桌开始吃菜。
期间,夏雅莉频频望向傅邺深,想看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由于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她多说有点心慌,并没有把所有剂量都下在水里,可能也导致药效起的作用较慢。
傅老爷子在桌上不停地絮絮叨叨着一些从前的事,上了年纪的人就爱说这些,傅邺深并没有打岔,任凭傅老爷子讲述着这些芝麻谷的陈年旧事。
只是不知为何,他只觉得嗓子总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哪怕喝了很多水亦是这般。
“爷爷,我上去换件衣服。”
这栋庄园够大,其中有一间房间是为傅邺深特别准备的,方便他随时回来能住上几日。
家里佣人平日也只需要定时打扫一下卫生,将衣物定期拿出来晾晒一下即可。
见傅邺深起身离开,夏雅莉眼底极快地闪过一道光。
等到傅邺深完全上了楼,夏雅莉忽然表现出一副担忧的模样:
“爷爷,我怎么感觉阿邺脸色不太对,是不是有点不舒服啊?”
“不舒服?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听到自己孙子身体可能不舒服,傅老爷子顿时急了,立马就要起身上楼查看。
“诶诶,爷爷,你年纪大了,腿脚不好,而且有些话在同龄人之间更容易开口,我去替你看下什么情况吧。”
傅老爷子不知是想到什么,乐呵呵地重新坐下。
“也好,那你去吧。”
得到许可,夏雅莉按捺住雀跃又紧张的心情,朝着傅邺深的房间走去。
卧室内,傅邺深脱掉上半身的衣服,露出线条精致完美的腹肌。
可饶是如此,他总觉得浑身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
他来时还没有这种感觉,晚饭是大家一起吃的应该没有问题。
唯一的一个疑点,只可能是他进门时夏雅莉给他递来的那杯水。
“咔嚓。”
身后的门忽然被打开,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阿邺。”
夏雅莉的声音柔情似水,缓步走到他的身边,从身后抱住了他。
女人冰凉的触感,让本就游离在燥热边缘的傅邺深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阿邺,你知道吗,我其实。。。。。。”
傅邺深猛地抓住夏雅莉的手腕,将她从自己的身上一把拉开。
“。。。。。。阿邺?”
夏雅莉嘴角轻扬的笑意僵在脸上,神色有些不安。
她从未见过傅邺深露出像此刻这样的神情,像是一头狼,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撕碎。
这一刻,夏雅莉承认自己的内心涌上一层恐惧。
她开始为自己先前的行径感到后悔。
“滚!”
傅邺深毫无怜香惜玉地将人甩到地上,眉目冰冷:“夏雅莉,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分寸,识大体的女子,没想到你和外面的那些庸脂俗粉没什么区别。”
如此戳心窝子的话,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狠狠扎在夏雅莉的心窝上。
她的膝盖在地面擦过,引起一片火辣辣的痛。
可身体上的疼痛,却不及心底的半分。
“阿邺,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