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钱地位的加持下,顾淮舟身上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谢娇月第一次受到顾老爷子的召见去顾家见顾淮舟,是15岁那年。
那日,她坐着顾家的园车,沿着绕湖公园前往湖心小筑时,曾远远地瞥见过顾淮舟。
那是初夏。
17岁的少年穿着一件黑色真丝衬衫,头戴一顶鸭舌帽,站在湖心亭中间,端着一把枪练习射击。
少年按动扳机,湖泊岸边一棵黄桃树上的桃子,就被击碎成肉渣。
少年精准的射击术,击中的不止那颗黄桃,还有谢娇月那颗情窦初开的心。
那天,谢娇月被请到湖心小筑的客厅里,顾寒管家递给她一盘切成小块的黄桃。
谢娇月尝了一口,很脆也很甜。
从那以后,黄桃就成了谢娇月最爱的水果。
“我喜欢他,我又是他唯一愿意靠近的女孩儿,我一次次地心动,所以我。。。”
“所以你就撒谎,骗了所有人,也骗了你自己?”谢行云神情复杂地看着她,恨铁不成钢地说:“娇月,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自欺欺人当然没意思。
可。。。
“可这些年,我的确是他唯一接触的女人。他不爱我,那他爱谁?”
谢行云不语。
鬼晓得顾淮舟爱谁。
“他爱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爱你。”
谢娇月心碎成渣。
是啊,顾淮舟不爱她,这才是最致命的。
谢行云走回办公椅坐下,迟疑地问道:“所以,顾淮舟准你靠近他,授意顾氏财团扶持摘星娱乐往上爬,仅仅只是为了报恩?”
谢娇月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嗯。”
闻言谢行云不禁松了口气。
“娇月。”
谢娇月看向他哥。
谢行云严肃地告诫谢娇月:“既然顾淮舟明确拒绝了你,那你也要懂得见好就收,及时止损,千万不要做那胡搅蛮缠的事。”
“顾淮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这是个好事。”
“你可不能做糊涂事,耗尽了他对咱们家的感恩之心。顾家是庞然大物,你对他有救命之恩,这份恩情,得留在关键时刻再用。”
“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