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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看似平静却又暗潮涌动的顺平县,程铭的去留问题一直备受关注。
而此刻,程铭心里已然有了明确的决定,那就是他不会走,无论如何都要继续留在这片土地上履行自己的职责。
就在刚刚,程铭正独自在办公室处理着一些繁杂的事务,桌上堆满了文件,他的眉头微微皱着,神情专注而又略显疲惫。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程铭微微一愣,随即伸手拿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神秘,刻意压低了嗓音,又似乎经过了什么变声处理,让人无法一下子辨别出身份。
只听那神秘人缓缓说道:
“程书记,我这边有个消息要告知你,刘馨已经来到了顺平县了。而且,你也不用担心常山集团那边的事儿了,他们已经明确表态,不会再追究下去了。”
程铭听闻此言,心中心中猛地一震,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与疑惑交织的光芒。
这刘馨的到来以及常山集团的态度转变,可都是他这段时间最为揪心的问题。
常山集团之前因为某些事宜,一直对顺平县的一些项目或是政策颇有微词,甚至还施加了不小的压力,这压力就如同沉甸甸的巨石,压得程铭喘不过气来,让他在开展诸多工作时都备受掣肘。
而如今,这最大的压力竟然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消失了。
这意味着,之前那些阻碍他大刀阔斧推进工作的因素一下子少了许多。
在这种情况下,市里的领导又怎会在这个时候调走他程铭呢?
毕竟,领导们也是要综合考量各方面因素的,现在局势已然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继续让程铭留在顺平县主持工作才是更为合理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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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任县长说出真相。”
赵辉站在一旁,目光深邃地看了一眼任涛,眼神中透着一种洞察世事的犀利。
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任涛向来是个心思缜密、善于见风使舵的人。
此刻他之所以会在这么晚的时间匆匆赶来,还说出这样一番话,肯定是事先得到了相关的消息。
赵辉不禁暗自揣测,这任涛到底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呢?
他又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才会在这个时候跑到自己面前来表明这样的态度呢?
是想要趁机讨好自己,还是另有其他的盘算?
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迷雾一般,笼罩在赵辉的心头,让他对任涛的这番举动越发觉得意味深长起来。
而任涛呢,在赵辉的注视下,脸上虽然还勉强维持着一丝笑容,但那笑容却显得有些僵硬,眼神也略微有些躲闪,似乎生怕赵辉看穿了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他心里其实也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他的如意算盘是否能够如他所愿地打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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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书记,您看啊,这真的都是我应该做的呀。毕竟,我和程书记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嘛!”
任涛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微微弓着身子,眼神中透着一丝看似真诚的恳切,
“程书记和这件事那可真没有直接关系呀,从始至终,他都没参与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里头去。所以呢,我就琢磨着,咱们这调查是不是就可以先停一停啦?再这么查下去,说不定还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呢,,您说是吧?”
“这!”
赵辉听了任涛的话,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两道眉毛紧紧地拧在了一起,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的神色。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着该如何回应任涛这番话。
过了片刻,赵辉才缓缓开口说道:
“任县长啊,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呐,可不是咱们想停就能停的,最终还得看市领导那边是个啥意思。毕竟这事儿牵扯的面儿也不算小,得按照规定和程序来办。”
赵辉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而且不瞒您说呀,我这儿负责的调查工作那可还远远没到能结束的时候。就在前些日子,我们调查组的同志们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呢。那天,我们在仔细查看一段视频资料的时候,突然就发现了一条极为重要的新线索,一下子让我们看到了新的调查方向。于是,我们顺着这条线索就紧锣密鼓地展开了追查工作,嘿,您还别说,经过一番努力,还真就把相关的人给找着了,这人现在就在看守所里待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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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辉说到这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解,他微微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说起来也真是奇怪呀,我这心里一直都纳闷儿呢,为啥这人都已经被关在拘留所里面了,却还能跑出来伤人?这看守所那可是有严格的管理规定和安保措施的,按道理来讲,人被关进去就应该老老实实待着,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这事儿可太蹊跷了,我这心里一直就放不下,总觉得这里头肯定还有啥隐情没被挖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