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江东泼完洗澡水回来,一进屋就听媳妇乐滋滋在唱歌。
“如果下辈子我还记得你,我们死也要在一起”
冯江东小麦色的脸上立马爬满红云。
这歌真好听,他都没听过呢!
这算不算是媳妇跟他表白呢?
只听她媳妇又唱了一句:“分手应该体面,谁都不要说抱歉,何来亏欠,我敢给就敢心碎”
冯江东真是啥都敢想!
沈月月闭着眼正沉醉歌词里呢,突然脚丫被两只大手抓住。
大手干燥温热,带着薄茧有点硬度。
“哎!你干嘛?”
沈月月被握住脚丫,男人手指在她脚底挠痒痒。
沈月月身上敏感地带好几处,其中一处就是脚底,而且承痒能力极低,不一会儿就笑得直喘气!
“看你还敢瞎想!”冯江东教训一句。
沈月月:“我想啥了?”
“你唱的是什么破歌,什么分手心碎的,咋地?我对你不好?”
沈月月回过味来:“那是歌词,我就是唱一句,你小题大做了吧?”
“胡说,哪来这种歌词,是不是你自己编的?”
沈月月她倒是想呢,就是没这个能耐,从小五音少四音的主,还编曲呢,编辫子还差不多!
正走神,冯江东就扑了上来,大手在她屁股上抹了一把。
“你摸啥呢?”沈月月半截身子都软了,男人挺会撩。
“看你亲戚走了吗?”
沈月月脸色立马爆红。
她亲戚其实两天前就拜拜了,只是冯江东太猛,她担心敏感期做的过了,容易得那种炎症,就又拖了两天。
特殊时期一过,两个饮食男女贴得如此近,呼吸交织。
别说冯江东了,就是沈月月都有意动。
何况,这个男人还是长在她审美线上的。
简直荷尔蒙爆棚!
于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半夜,沈月月刚睡着,就被一阵咔嚓的雷声给惊醒了。
夏天雷雨天多,势头汹涌,一阵闪电过后,天空像撕开一道口子。
又一声响雷过后,院子里有了动静。
冯婆子喊老头子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