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月嘴巴都给亲麻了,估摸着又给嘬成香肠了!
“你才属螃蟹,还是狗螃蟹!”
冯江东看着媳妇红扑扑的小脸,嘟起的水灵灵小嘴儿,身上的火就朝一个地方聚。
“弄疼你了?我轻点!”低沉暗哑的声音诱哄着。
沈月月没出息的心里开始发痒,这男人就像一味烤的外焦里嫩健硕美味的羊腿,她有时也馋这一口。
只是今天她还没“审问”这深藏不露的男人,不会轻易沦陷。
沈月月刚洗了澡穿了一条滑溜溜的睡裙,打了个滚就挣脱了男人的怀抱,滚到了床里面。
冯江东给气笑了:“你不属螃蟹,属泥鳅!”
沈月月挤了挤鼻头,半跪着叉腰拿手指着冯江东。
“我问你话,你老实交代,否则否则今晚别上炕!”
沈月月这话震慑力有了,但威慑力明显不足!
冯江东笑了笑。
“你说!”媳妇要问的话他基本能猜到。
沈月月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我问的事情有三件,第一,你到底有多少存款,每年给家里交多少?”
既然结了婚,这些跟媳妇交代一下很有必要。
“我在信用社存着两万,每年给家里多多少少交三四千吧。”
沈月月一听这个数字眼睛都瞪大了,后面又听冯江东说。
“哦,去年接了个市里的活,面上挣的多,加上我跟老三都娶媳妇,就没怎么留钱,给了家里一万。”
不怪沈月月惊讶,这时候村里才有几个万元户,哪家不是拆东墙补西墙的过日子,能有一两千的存款就顶天了。
这冯江东明显就是土大款呀!
“第二个问题,你除了有工程队,搞服装批发,还做啥赚钱的营生了?”
除了结婚头三天在家,其余每天都是早出晚归。
冯江东摸了摸后脖颈,朝窗外看了看,确定院里没人偷听。
他今晚跟媳妇交代的事,家里人可都不知道,尤其是瞒着他爹娘呢!
“工程队我搞了两个,一个主要做城里或者市里工地上的活,那些人都是战友,退伍没啥活的我就给安排到那里,剩下一波就是在老徐叔家那波人,十里八村有点技术的老实人。”
“搞服装批发就是一时兴起,进货销货都是魏东张罗,前两年生意还好,这一年你也看到了还得往里搭钱。”
沈月月见冯江东犹犹豫豫,知道他还没吐干净。
“还有没有?”
冯江东心说,衣服都脱光了还在乎啥裤衩,索性就如实招了吧。
“还有个木材加工厂,做木材深加工的活,就是给大家具厂提供半成品木板。”
沈月月问:“厂子在哪?”
“郊县,哪天带你去看看。”
沈江东越看自家媳妇越漂亮,有点等不及了。
“媳妇,第三个问题是啥?你赶紧问,天也不早了,咱早点睡觉!”
沈月月她需要缓缓。
“我一时给忘了,等想好再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