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人不管主人还是下人无一幸免,全部被羁押,至于在外的人,已经发了海捕公文,只要在王朝境内,一个都跑不了。
“都给本王住手。”
正在这时,一声怒喝响起。
瑾王及时赶来。
张文良:“王爷,您可救救我们啊,我们世代效力朝廷,怎么可能勾结他国啊?”
瑾王看到此时被绑起来的张文良,咬牙切齿对马逸尘道:“给人定罪还要个证据,你们就凭一份圣旨就给人定了罪,这天下还有公平吗?”
马逸尘心中鄙夷,你们家的事,谁知道。
嘴上还是回道:“王爷,下官也是奉旨办事,另外,至于罪证、旨意都是从中书院发出的,下官也不甚清楚。”
有脾气?你去找丞相,我不知道。
瑾王顿时语塞,转身离开了。
“张家这就落败了?”
“是啊,看这是一个没留啊。”
“活该,通敌叛国。”
“是啊,平时看着还行,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情来呢?”
“嗨,那谁知道,公文上说是分出去的那支干的,这是被连坐的。”
“啊?分出去还连坐?”
“一般的罪过倒还好,这可是通敌叛国啊,万一是预谋呢?”
百姓们看着往日风光无限的张家都是议论纷纷。
中书院。
瑾王来的时候瀚王已经到了许久。
两王一见面,气温都降了几度。
宇文拓招呼道:“瑾王也来了?老臣有礼了。”
瑾王收回视线,对宇文拓说到:“丞相,陛下给你什么旨意你就怎么下是吗?不问缘由,那你这丞相都不如让个太监来做。”
宇文拓虽然心中不快,但还是回道:“王爷,老臣也是无能为力,陛下不在宫中,老臣劝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