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心双臂撑住地面,腰背向上,头高高昂起,险险的支撑住了身体,下颌差点顶住地上的签筒。
正要翻身站起来,背上却被压了一人,就听到智善的声音“啊”了一声。
还好这时智灵一脚将那地上的签筒踢走了,谢春心与智善一起摔到了地上。
“谁将这签筒放这里的?”智灵一边搀扶二人起身,一边冲着周围的女尼问道。
那几名女尼不愿惹事,一溜烟的跑了。
“智善,你刚怎么撞上的无染?你差点害她被那签筒戳瞎眼,毁了脸!”
智灵性子本就急,将智善拉起来就开始抱怨她。
智善慌里慌张的跟谢春心道歉:“无染师侄,我真不是故意的,刚才大家都往外冲,我被人流推搡着向前,不知怎的就撞到了你。”
若没有那只签筒,谢春心会认为刚才发生的一幕,不过是个意外,但那个签筒出现得太不是地方了,这明显是有人故意的。
谢春心倒不觉得一定就是智善所为,刚才人那么多,任何人推搡智善一把,都可能把她撞倒。
“没关系,智善师叔,下次咱们小心些就可以了。”
智善过意不去,硬要拉着谢春心和盘儿一起用早膳,还拿出了自己珍藏的腌素鸡分享,智灵也一道陪着。
听说寺里定期都会考经文背诵和释义,谢春心感觉自己划水的日子不多了,她总不能考功课的时候,也背“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吧?
谢春心并没有师傅,便请了智善和智灵给她讲解经文,二人欣然同意。
智善与智灵年龄都不大。
大家在这感业寺中本就孤独无聊,二人觉得谢春心是被佛祖眷顾的人,心生亲近,自此便常来找谢春心玩。
如此一来,谢春心似乎在感业寺中交到了两个看上去还不错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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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洛躺在家里养伤,那些小丫头个个都争着要给裴洛上药。
“都给我滚出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什么,小爷的尊臀,岂是轻易能给你们看的?”
裴砚只准长吉给他上药。
长吉其实也受了点伤,不过不严重。
长吉一边给裴洛上药,一边念叨:“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每次在家里打架,都要挨罚,结果还是管不住手。”
裴洛疼得呲牙咧嘴,却不肯承认自己动手不对,骂道:“你家小爷就这脾气,下次跟他们打架,你可以躲得远远的。”
长吉撇嘴,“你就会说风凉话,主辱臣死,咱这些当奴才的,看到自家主子挨了打,不冲上去,立即就被发卖了。郎君你就算怜惜小的,下次也莫要跟那几位小郎君打架了。”
长吉自小到大为裴洛挨了不少的打,裴洛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哄他,“我记住了,下次他们不主动招惹我,我便不打他们。”
长吉也知道这不过就是说来哄哄人的,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
“郎君,昨日你去吃酒时,我就打听清楚了,那名小师太,竟然就是跟你议过亲的那位谢家娘子。
真是可惜了,谢家不是东西,明明说好了给你做媳妇儿的,结果退了信物,不认账了。
真真是活该,虽然攀上了高枝,却嫁了个死人,如今只能在感业寺中做尼姑。”
裴洛脸立即沉了下来,斥道:“你胡说什么,小爷我什么时候定过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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