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了!
姜云茵疼得脚趾头都抓紧了,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眼睛红的跟兔子眼睛没两样。
“忍忍啊,茵儿,忍忍!”姜宗洲站在一旁,也是揪心不已,恨不得替女儿遭罪。
樱桃帮自家姑娘擦了擦眼泪,抿着嘴角,一脸心疼。
她家姑娘何时这样遭罪过。
看得她都想哭了。
“坚持住,四妹妹。”姜云柔微微呲牙,虽按住了姜云茵的手,可她也是偏着脑袋,不敢看大夫救治的过程。
姜云茵紧咬贝齿,感觉掌心火辣辣的痛,背后的衣裳都被冷汗浸透了。
她好想站起来甩手,太疼了,太疼了。
呜呜呜…
姜云卿眼中几次三番露出不忍,抿着嘴角,也在安抚着自家堂妹,“没事的,云茵。
马上就好了,再忍忍,咱们得把手包扎好才行啊。”
瞧那小手,本来白白嫩嫩多漂亮的,结果今日愣是被打的鲜血淋漓。
二叔母她……未免太过激了些。
“大夫,我女儿的手如何?不会留疤吧?什么时候能好?不影响她日后动笔吧?”看着女儿包扎得跟粽子似的小手,姜二爷险些没绷住,几欲落泪。
看诊的老大夫见他如此紧张,问了一连串的问题,想必对女儿心疼的厉害,也难免动容,便好声好气的解释了一番。
“姜大人,令千金伤的略重,庆幸的是未伤及经络。
虽不影响日后动笔,但短时间是好不了的,得养一段时日才行。
至于留不留疤,那就得看后期休养,千万不能沾水,还得忌口。
倒时若能购得玉肌散外敷,兴许还有可能不留疤。”
“明日我会再来府上换药的。”
老大夫包扎结束后,擦了擦手,略微松了松筋骨。
是个能忍的姑娘,这伤口看着真吓人。
“好,好好。”姜二爷擦擦脑门上的汗,庆幸的松了口气,只要手能好,一切都不是问题。
玉肌散他也听说过,买就是了。
“留步吧,姜大人!”老大夫收拾好药箱,带着徒弟往外走去。
姜二爷感谢的点头,吩咐门外的小厮去送客。
“有劳大夫了。
何忠,替我送送大夫!”
举着粽子一样的手,姜云茵哭的跟小花猫一样,心中还隐隐泛酸。
挨了打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忌口?
一想到那些清汤寡水的白粥小菜,她就恨不得给自己来颗后悔药。
早知道不带那两个嬷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