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欣和董翳两人闻言,表情也是微微有些奇怪,随后便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似乎是别的可能,似乎是有一种他们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可能。
莫不成……
眼前这位帝国上卿,权势一等一的大人物了,是……自己人?
余安眼睛眯了起来:“两位可曾听闻,会稽郡郡守殷通,人到了洛阳城的时候,被刺客刺杀。
皇帝陛下派遣我前去查殷通被人刺杀的始末?”
两人闻言,脸色微微有些改变。
司马欣率先拱手道:“大人明察秋毫,想必是已经查清楚了郡守殷通是被哪些刺客刺杀的吧?”
董翳掌心里冒冷汗,不敢说话。
余安微微一笑:“当然查清楚了,这些刺杀郡守殷通的刺客们,不是别人,正是故楚余孽,只不过……”
看着紧张的鬓角边上汗水一个劲儿往下滴的两人。
余安露出一个谜一样的微笑:“案件不仅查清楚了,人也抓到了。
可是,最后我却把人放了,让他们去东南之地的南海郡,番禺城!”
余安脸上的谜之微笑,越来越迷,看得司马欣和董翳两人都跟着他的笑容一样迷糊了起来。
“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为什么?”
董翳几乎是出于下意识,或者是他心中自己就已经想到了一个答案。
现在想要从余安这里得到求证一样。
司马欣猛烈的打了一个冷战,紧张的满脸都是冷汗的看着余安:
“大人放走了那些故楚余孽,现在又为了我和董翳两人的事情,支走了所有的锦衣卫。
莫非大人您……”
余安笑吟吟地看着司马欣,以一种鼓励小孩子说话的口吻道:
“讲出来!”
董翳再度有些不受控制的和司马欣对视了一眼。
余安依旧用这种鼓励的口吻,笑吟吟地看着两人:
“讲出来!”
司马欣话到了嘴巴边上,却又被他强行给憋了回去。
他是想说也不敢说啊!
这无关于胆量大小。
越是聪明的人,这会儿就越是胆小,或者说其是谨慎更为合适。
可是,董翳就直白的多了,直接夸张的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喘着粗气,盯着余安,宛若是赌徒拿着手中最后一张准备翻本的牌,不顾一切的说道:
“大人,您莫非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