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准备赐婚给从边疆过来的臣子们……”
余安却是吃了一惊。
这也是绝对私密的事情。
“只是,现在有一个问题摆在眼前……”
余安立刻表现出打工人应有的朴素本质,为老板分忧:
“臣自诩有些聪明才智,或许可以为殿下分忧。”
“先帝驾崩在前,若是此刻赐婚,未免于理不合……”
阴嫚叹息一声:“先帝走的急了,许多东西都还没有安排下去。
陛下即位之后,除了联姻笼络众臣之外,恐怕也想不到别的办法。”
余安秒懂。
想赐婚,却又因为始皇帝嬴政刚刚驾崩。
这和礼法不容。
如果是继承帝位,干了多年皇帝工作的皇帝,自然不会在乎这些东西。
但是,扶苏这才刚继位,自然不能不尊礼。
余安沉思了一会儿,摇头道:“这事情看起来确实是有些棘手……”
“陛下近臣都觉得棘手……”
阴嫚长公主的神态也不似失落,但这种原来你也和其他的人一样没办法的口吻,却让余安很不舒服。
“办法……”余安话说到一半,忽然停顿。
这种停顿很有意思。
阴嫚长公主憔悴又诱人的病容下,忽然闪过一抹艳红,她轻轻的抬起手来。
左右两边所有的侍卫和宫娥们见状,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先生有办法?”
“有。”余安非常肯定地点头。
“那不知……”
“此办法只能写下来,而不能说出来,一旦说出来,就是对于先帝的大不敬!”
余安面色严肃,甚至带着一点点敬畏之色。
表情和神态,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阴嫚长公主心中微微一愣,随即转头看向不远处。
那里有纸笔,砚台里的墨汁研磨得正到好处。
余安提起笔来,沾了墨汁后,顿时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
这一切怎么看起来,都是准备好的呢?
他感觉手中这原本轻若无物的狼毫,此刻竟然像是变得有数十斤沉重一样。
他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