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不疾不徐,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击在钱多多的心头上。钱多多素来性格倔强,又岂会轻易放弃?
她轻哼一声,道:“我只是想借阅几本经书,增长见识而已。难道你们佛门中人,就这般不近人情吗?”
善渊微微摇头,道:“女施主言重了。非是贫僧不近人情,只是寺有寺规,贫僧也不敢擅自破例。若女施主真心向佛,不妨在寺院门口的石壁上参禅礼佛,或许能有所收获。”
钱多多嘴角微翘,露出得意的笑容:“那些石壁上的诸天神佛,我早已看过了。”
说罢,她身形一动,摆出寺外石壁上诸天神佛的各式姿态。
挑衅地看着善渊,问道:“不就是这些姿态吗?我可有说错?”
善渊看着钱多多的表演,眼中满是惊讶。
他双手合十,由衷地赞叹道:“姑娘好记性,佛缘极佳。然而,佛法博大精深,非仅仅姿态所能表达。贫僧虽不能让姑娘入寺内,但很愿意在寺院门口与姑娘共同探讨佛法。”
钱多多面露疑惑之色,不解地问道:“人们礼拜、祈求时总是双手合十,为何有些神佛也要合掌念佛?他们也在祈求什么吗?”
善渊回答道:“这要问你自己。”
钱多多一愣,有些不满地说道:“我怎么能知道,他们都成神成佛了,还手持念珠祈求谁?”
善渊依旧保持着平和的笑容,开示道:“求人不如求己。”
“哈哈哈,好一个‘求人不如求己。’那么,就让我来领教领教静严寺高僧的绝学吧。若是我赢了,便轻轻将你打晕,带你回到中原,做我的小郎君。”
她顿了顿,眼咕噜一转,继续说道“你年纪虽大,但仪容绝伦,倒也是一大幸事。若是我输了,那也无妨,能与你这样的高手过招,已是难得的际遇,怎么算也不算白来一趟。”
善渊闻言,哈哈一笑,道:“贫僧便陪你走几招,若是你能胜得。贫僧虽年老色衰,却也愿随你前往中原,助你寻觅一位如意郎君。”
“好说,好说。”钱多多听罢,豪气顿生,自腰间抽出一柄金剑。剑身金光闪闪,映照着她灵动的身姿。
她剑指善渊,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与战意。
“看我千金剑!”她玉腕运力,娇喝一声,“百两,破——”手中金剑化作一道金光。
善渊见状,轻轻一侧身,便巧妙地避过。
钱多多一剑落空,并不气馁。她身形一转,剑招再变,“千两,破——”数道剑气如绵绵细雨般密不透风。
善渊眼神微凝,足尖一点,身形轻轻飘退数尺。
钱多多不甘心,运足内力,再次出剑变招,娇喝一声,“万两,破——”剑招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出,直逼善渊。
善渊嘴角勾起笑意,“女施主,你果真是贫僧三十几年来,见过的第一奇葩女子。”他的语气调侃。
钱多多闻言,更加恼怒。
“千金破——”她口中高喝,手中洒出密密麻麻的一片,由纯金打造的暗器。这些金针暗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金色的弧线,宛如一场金色的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