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功成名就的男人不能碰情爱二字,若不然…就离死不远了。
美人眉眼盈盈,轻啄了下那薄唇,一下,两下,轻触即离,裴赫川深邃的凤眸暗了下去,他臂膀微动。
“啊”虞娇娇呼,一只大掌紧紧扣住她的腰,惯性下她扑入男人怀中,红唇猛地被覆住,霸道强制的味道开始在她唇上肆虐,虞娇感受着唇上微弱的刺痛感,烟眉微微蹙起。
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她还是自己来吧。
虞娇双臂伸出勾住男人的后颈,一只手轻抚他硬挺的下颚,红唇微挑,两蛇勾缠,暧昧缱绻。
离开的那一刻,两人的唇边异常的水润,裴赫川轻喘着,胸膛上下起伏,眸色黑沉紧紧盯着怀中之人。
他对她已经越发的不自控了。
倏的,他抱起她向床榻走去,脱下锦袍,里衣,玉佩,男子的外衣与女子的衣裙暧昧的纠缠在一起。
纱幔被放下,玉足蜷缩,小巧精致,带着一丝揶揄,也让那床幔内的男主子爱不释手。
白日淫宣,这是曾经的上阳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出的事,可在江南府的这段时日,他为虞娇做了个遍。
听着屋内一阵又一阵的暧昧喘息声,端着茶盏站在门外的小竹面红耳赤,正待转身就看见了站在前方不远的黑衣男人。
她小跑上前提醒道:“陆护卫,别站在这里了,赶紧走。”
陆寂没有看她,只死死的盯着屋内,他已经不知这是第几次了。
为何他总要看着心爱之人与他人缠绵悱恻。
为何!
男人的眸色悄然黑了下去,握着剑的手青筋迸起。
……………
这一整个白日,虞娇都没有从床塌下来过,直至临近申时,天色将昏才迷迷蒙蒙的睁开的双眼。
床榻外侧早已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她摸上那被褥,还有余温,看来刚走不久。
虞娇敛着眸,波光流转。
“姑娘”
小竹在外间一听到动静,便知是自家姑娘醒了过来。她快步走进。掀开帘幔,只见自家姑娘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姑娘”她上前扶起她。
“裴爷呢?”虞娇拢了拢自己单薄的纱衣。
“裴爷去知府大人府里了,说是大人宴请,让姑娘醒来后不必等他用晚膳了。”小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那白皮上的斑驳红痕。
“嗯。那让人送水进来,我要沐浴”感受着身间的不舒爽,虞娇眉头微锁,淡淡吩咐道。
“是,姑娘”
小竹应了声,随后便走了出去,不一会儿耳房内便传来了水声,一个又一个的丫鬟们提着木桶朝着耳房而去。
待水满后,又扑了一层玫瑰,小竹这才回内间喊自家姑娘。
“好,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