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代昆,还有没有离开一阵子,后来又回到村子里的人?”沈凝问道。
“有,有,就是。。。。。。就是我男人。。。。。。”河巫小心翼翼地说道。
她曾经很喜欢这个男人,男人年轻英俊,嘴巴甜,善解人意。
可是忽然有一天,男人便消失了。
有人说看到他去过河边,她在河边找到天黑,也没有找到男人。
她想他一定是走了,或者是和哪个年轻女子一起私奔了。
可她还是出了银子,让捞尸人去寻找,可是找了十几日,不但活人,就是尸体也没有找到。
渐渐的,她接受了这个事实,男人就是离开她,不要她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年后的晚上,男人又出现在她的院子里,男人说他回老家去了,现在又回来了。
她很开心,可是没过多久她便发现,男人变了,或者说是在以前的基础上变本加厉,他说他欠了很多债,他让她赚钱替他还债,她不答应,他便要去城里找暗门子,她只能拼命赚钱,而他的确不去城里找暗门子了,他对那些被挑出来的姑娘下手,她管不了他,可她又离不开他。
沈凝翻个白眼,说来说去,一个字,贱,两个字,很贱,三个字,非常贱!
“他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沈凝问道。
河巫告诉她,男人名叫陈进,保州人氏,有一年她去外面办事,在路上救下他,当时他自称遇到强盗,他先是在她家里养伤,后来两人就好上了,他便长住下来。
听到“保州”二字,沈凝眉头动了动,保州啊,她可太熟悉了,就在前不久,好像还听过保州这个地方,是啥来着,对了,赫一行的姐姐就是嫁到保州,死在保州,他也是保州惹上官司。
而此时,男人陈进还在鬼打墙中,他被那白影折磨得快要崩溃了,忽然,眼前的白影消失了,陈进刚刚松了口气,身子便像是被人提起来一样,他吓了一跳,低头一看,竟然脚不着地,他吓得大声尖叫,可却发现,他竟然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他眼睛一翻,便昏死过去。
他醒来时,眼前站着一个长相标致的小姑娘,他心中大喜,姑娘啊,姑娘全都心软,而他最大的本事,就是让姑娘心软。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道符便贴在他身上,接着,他的嘴巴就像不是他的一样,小姑娘问什么,他便说什么。
他的确是叫陈进,却不是保州人,但他在保州住过一阵子。
他从小不学无术,不爱读书,也不想种田,后来就和村里的一个混子一起跑到了保州,准备在保州大展拳脚,做一番事业。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他们除了当混子,什么也干不了。
不久,他认识了一个人,那人叫朱培,就是保州当地人,有一天,他看到朱培鬼鬼祟祟地从一个巷子里跑出来,他进去一看,只见巷子里躺着一个人,那人没死,只是不知为何昏倒了。
那人身上明显被人翻找过,不用问了,就是朱培趁着那人昏倒,从那人身上偷了东西。
他是混子也就罢了,朱培不是,朱培是别人眼里的正人君子。
陈进便找到朱培,以此要挟,让朱培给封口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