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庭院内,筱冢智盛肺要气炸了。
他看着倒地抱头痛哭的老头,瞬时有种想要上去捶死老头的冲动。
筱冢智盛怒目瞪着老头,“混蛋,你个无耻的畜生,我在前线打仗,你在后方偷家,你是真的该死啊!!”
…
卧槽!
叶安然倒吸一口凉气。
这比演的还像演的……
人都说脚盆鸡很乱,没有礼义廉耻,没有道德底线,嚯!
原来人都不是瞎说的啊!
厉害!
佩服。
筱冢胜男躺在地上,他哭丧着脸,抽泣着道:“对不起,对不起。”
站在叶安然身边吓瘫了的男人一脸懵逼。
看完父母的表演,男孩一瞬间不知道该叫爷爷爸爸。
还是该叫爸爸爸爸……
叶安然扭头看向男孩,他右腿半蹲着,左手握着工兵铲,“小朋友,下辈子投胎瞄准一点,你投胎到脚盆鸡,还不如投胎到阿猫阿狗。”
男孩鼓着腮帮子,他小手攥成拳头,“你个支那猪,天蝗不会放过你们!!”
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叶安然倏然站起身,他手里的工兵铲嗖一声一阵风朝小鬼子面皮拍了过去。
啪!
一道尖锐,刺耳的撞击声响彻。
小鬼子倒飞出去数米,啪一声撞到庭院的大门上,死了。
“啊……”
女人发出一声尖叫。
筱冢智盛面无表情,他甚至内心毫无波动。
因为他觉得那个畜生该死!!
叶安然把工兵铲丢到筱冢智盛面前,“给你一个弑父的机会。”
…
筱冢智盛没有犹豫。
他捡起工兵铲,快步朝女人冲过去,抬腿一脚朝女人腹部猛踹过去。
女人砰一声倒地。
她瞳孔泛白,紧张,忐忑地看着筱冢智盛,“老公,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女人惊出一身冷汗。
她觉得男人疯了。
倒在地上,女人面朝着发疯的男人,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挪动。
在北新罗,乃至京都,她的身份地位都是非常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