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模样挺俊,怎么就不知道对女孩子温柔一点?”红鸢缓缓抚摸着花蟒受伤的地方,语气娇嗔:“看把我家小羽打的。”
“你们是谁?!”项鹰目光锐利,上前一步,挡在老道士身前。
“唔……!”一旁的杏林宗弟子身后,一声虚弱的挣扎呜咽传来。
嘭!
一声闷响随即响起,王阳一脚踹在跛子张肚子上,大喝道:“给我老实点!”
项鹰目光穿过几个杏林宗弟子只见的缝隙,看到了面色惨白的猪头脸跛子张,旁边正站着自己放走的三个白云宗弟子,一脸阴笑的看着自己。
项鹰失望的摇摇头,果然是狼心狗肺之徒。
跛子张被绳子死死勒住全身,如同煮熟的大虾一般痛苦的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微微抽搐,口中塞着一块破布,已经被血水染红,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跛子张!”项鹰大喊一声,怒意顿时涌上心头,便要冲过去救人。
章卿之往前踏出一步,魁梧的身躯将跛子张严实挡住,嘴上挂着一丝狠毒笑意:“想救人?没那么容易!先回答承安长老的问题!你是不是项鹰?”
“我是。”项鹰语气阴冷下来,眼中怒火燃烧:“你们到底是谁,放了他!否则,所有人都得死!”
“哈哈哈!好嚣张的口气!”承安道长不屑的大笑起来:“我们是杏林宗之人。既然你是项鹰,把秘境宝物交出来,我饶你和你朋友不死。”
“杏林宗?”项鹰闻言冷笑:“原来就是那个与项邦父子勾结谋害我的卑鄙宗派,我还想去找你们,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也好,免去我一番功夫。”
“与项邦勾结谋害你父子?笑话!我们杏林宗乃名门正派,不屑做这种卑鄙勾当。小子,你多虑了。”承安眼神轻蔑的打量着项鹰,似乎听了一个荒唐笑话。
“名门正派?那我问你,我们项家与杏林宗虽不算深交,但一直关系不错,常年也有丹药上的往来,你们为何还要帮助项邦父子,给他们换神移骨丹,害我被废经脉,我父亲家主位置不保?!”提到此事,项鹰眼中怒意更甚。
“家主不保也要怪到我们头上来?那是你们没有本事,要怪也能怪你们自己!”承安笑道:“至于项家那个天水城的小家族,我们杏林宗根本不放在眼里,谁做家主,与我们有何干系?你不要自作多情。”
“既然项家事情与你们无关,为何还要做出这种阴险之事?!”项鹰厉声质问。
“阴险?何为阴险?这位俊俏小伙,你可不要随便乱泼脏水哟。”红鸢笑的妖娆,被唤做“小羽”的花蟒正盘在她的手臂上,脑袋亲昵的一下一下蹭着她的掌心:“我们杏林宗向来只做丹药生意,又没有杀人放火,怎么阴险了?那项邦父子出大价钱买换神移骨丹,我们为何不卖?”
承安道长点头,十分同意红鸢的话,随即说道:“何况他们背后有天道宗精英弟子相帮,显然要比你们这对愚钝父子更有价值。既然是自己愚蠢,便怪不了别人!”
哗啦!
“别跟他废话,趁爷现在心情好,你小子赶紧交出秘境宝贝,我饶你不死!”章卿之一挥刀,刀上九环铿锵作响:“否则,我就先拿你这个朋友祭刀!”
“你敢!”项鹰一声立刻,气势震天,几人眼中皆闪过一丝惊讶。
“哎哟,卿之长老你这暴脾气。”红鸢调笑着一挥手,花蟒从她身上蹿下,在众人脚下缓缓爬动。
除了几位长老之外,一众杏林宗弟子皆身子一顿,眼神惊恐的望着悠然爬行的花蟒。
“项鹰也没说不交啊,你说是吧?”红鸢眼神转向项鹰,指尖动了动:“这样吧,我先帮你这位朋友解了蛇毒,你作为回报,把秘境宝贝交给我们,咱们都别伤了和气。”
花蟒见到红鸢指示,向跛子张身上缠去,张开嘴咬在之前的伤口上,咬完便高傲的一扭头,爬了下来。
瞬间,跛子张的脸色便红润起来,呸的一声吐掉口中的破布。
“项鹰,别听他们的!打死这群王八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