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能去哪啊,没了钥匙当然去我闺蜜家啊,我在港灿那边住了一晚。”我嘻哈道。
阿苏就这样被我唬了过去,不过他刚刚提到了一个人,关于那个“小蚊子”的线索,我只能从他那里寻找。
“又更新了!”我和阿苏刚到办公室,刘文就拿着平板给我看,桑叶沉沉的小说又更新了,说市郊区的一个拆迁钉子户里发现一只人手。
小说里讲的故事情节大概是:为了规划城市建设,对市郊区的一些平房开始准备拆迁,但事先没有任何的通知,说拆就拆,但有一户人家为了给儿子结婚刚刚翻扯出来一套三层楼房,补款根本弥补不了家中的损失,如果真的拆了,不但老大不小的儿子结婚的事黄了,而且全家都要跟着喝西北风。
拆迁队坳不过这家老爷子,于是就决定在半夜将这家房子夷为平地。老爷子起夜上厕所正好撞见拆迁队,于是就起了争执,拆迁队一个人因为冲动失手杀了老爷子,并拆尸移走,但天黑加上太着急,就落下了一直手忘记清理。
第二天一早被街坊邻居发现,于是报警。
“这是小说吗?很有真实性!”穆老师看着窗外,转身说道。
“是啊!现在的拆迁队仗着背后有人撑腰,已经无法无天了。”阿苏说。
“桑叶沉沉的小说以及相关的案件我都已经看过了,关于今天的,柏霓,你怎么看?”穆老师走到我这边问道。
“我?”我的思绪还没有从我亲身经历的那起灵异事件出来,一时有些语塞。
“没关系,就说说你的看法。”阿苏将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是这样认为的,在持续的人手系列案件中,既然以往的案件都被桑叶沉沉的小说证实,我认为有必要去市郊区那边看一下或是询问分局有没有接到相关报案。”
“可我认为桑叶沉沉在和我们做游戏,他在享受这种我们被他调戏的快感,如果一味的跟随他的脚步,很快我们就会丧失主动权,这对案件的侦破极为不利。”阿苏说道。
“可是就算这是他跟我们玩的一场游戏,我们也只能被动参与,因为这次的系列案件和之前的任何一个都不同,我们没有一点线索,我们只有接受了他的这场游戏,才有化被动为主动的可能。”我说道。
“阿苏,我同意柏霓的观点,我们得试试。”穆老师说。
“好!”阿苏点头,“我先问下分局。”
“苏少,分局来电了!”刘文跑进门说道。
“快说!”阿苏的眼睛都亮了。
“我同学在分局刚接到报案,又有人手出现了,是东郊拆迁那块地。”
“不错啊,小文子,消息很灵通。”穆老师说。
小蚊子!!我听见这三个字像是五雷轰顶。
“柏霓?你这是怎么了?”穆老师关切道。
“我······我最近身体不是很好。”我就近坐下,我想我需要一点东西作支撑,“穆老师,您刚刚叫他小蚊子?”
“刘文嘛,我看他整天像个蚊子一样乱窜,开个玩笑。”从穆老师的表情里似乎看不出什么。
或许真的是我多心了,只是穆老师就这样背离初衷回来,我心里不得不生出一条界限。
“大家先各自忙着,我去一趟东郊。”阿苏说着就准备离开。
“不行!”我斩钉截铁道。
显然阿苏十分诧异,“怎么了?”
我半天嘟囔不出一个字,我真的是怕了,我怕他还和上次那样,一走就杳无音讯。虽说上帝能保佑他回来,但这次或许难说。
“放心。”阿苏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我当天去当天回,和分局很多人一起。”
“我跟你一起去。”我说。
“我给你分的有任务,你不能去。这次我跟你保证,我绝不单独行动。”
穆老师也说是我太过谨慎,我只好放他走。阿苏走后穆老师告诉我的还有另一件奇怪的事情:
就在昨天,阿苏去分局调取念慈的手机,发现近几天的通讯记录里根本没有那个所谓的“老乡”。那么存在两种可能,一是有人删除了相关通讯记录,但通过营业厅的查询,并没有,所以这点可以排除;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念慈在撒谎。
“可她为什么要撒谎?”我低语道。
“查到了!”刘文带着技术部的证据进来。
“什么?”穆老师问道。
“念慈最近在微信上和一个人有过不少交流,可聊天记录在后台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查不出一点痕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对方绑定的手机号,归属地就是惟申市。但这个手机号已经停机一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