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隔壁!”我侧着身子去敲隔壁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女人,身穿睡衣,年龄似乎和我相仿。手里还攥着手机,手机上还插着耳机,看样子是在听音乐或是看视频,我扫视了她整个房间。
“你有事吗?”她问道。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知道从何说起,毕竟眼前的这个人是一个完全的陌生人。
“刚刚这里还有别的人吗?”我问道。
“你谁啊?”
“对不起啊,打扰你了。”阿苏说完抱着我回来。
对那个女人来说,场面确实莫名其妙——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双脚血淋淋面部惨白的女人,开后就问一句神经兮兮的话。
“神经病。”我听见女人关门后,嘴里嘟囔着。
看来这个女人确实和小蚊子没关系,可这一切,难道都是凑巧吗?
我发现,碎玻璃渣就在我们房门前附近半平米的面积内。我们进来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门前周围的地面是干净的。难道这就是小蚊子做的,但他又怎么知道我会想到隔壁?怎么会知道我赤脚走出房门?我不由开始后怕,因为他似乎很了解我。
阿苏抱着就朝楼下跑,到附近的医务室帮我清理伤口、包扎。
“你笑什么鬼?”他问我。
“没什么,只是觉得好狼狈。”我说。
“你狼狈的事情还少啊,我都习惯了。”他戏谑我道。
我两双脚都被缠上了纱布,即使很薄,但总觉得像是穿上了两层袜子。在这个大夏天里,可有罪受了。
医生说我最近不能吃辣的,双脚也不能沾水,毕竟伤口太多还有些深,最好不要出汗。
前两条还行,大不了我的胃忍一下,脚发臭了也忍一下。但不出汗,我倒是想管也管不了啊!
回到房间,我瘫倒在床上。因为脚底一阵阵的钻心痛,搞得我更加难以入睡。
“柏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一切停当完了之后,阿苏做到我的床边,一脸凝重道。
关于小蚊子的事情,我愈发觉得我自己一个人承受不完,有时候我会脑袋发胀,有时候我会喘不过气。
“阿苏,你不要告诉别人。”
“你说。”他重重点头道。
“你还记得念慈办公桌上的那个镜框吗?里面夹的那张纸条,落款小蚊子。”
阿苏并没有表现的有多吃惊,“当然记得。”他在等下文。
“今天,我也收到小蚊子的一封邮件,他对我们的情况好像很了解,他好像知道我们每一分钟都在做什么,我真的好害怕。”我哽咽着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
“所以你刚刚要去隔壁,你怀疑他在隔壁。”他说的很小声。
我点头,告诉阿苏之后我忽然间放松了很多。
“这两天我一直在一部电视剧,剧情很好看,我电脑里下载了很多,如果你无聊的话······”阿苏没来头的冒出这么一句话,他伸出食指靠在自己的唇瓣处,示意我不要说话。
他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敲响了隔壁的门······
“发现了什么?”我轻声问道。
“还是那个女人,不过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阿苏伏在我的耳边,像是生怕被不隔音的墙壁传导过去。
“那个女人过来开门之后,我看向房间被子隆起的形状和上次不同。”阿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