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一瓢水泼在徐瑾邱的脸上,徐瑾邱也只是支支吾吾的发出点声音,还是没有醒过来的意思,老林借过饭菜,向他们要了碗水想要喂给徐瑾邱。
徐瑾邱嘴唇上干的起皮,狱卒却十分不耐烦,“切,真是麻烦,不就是水嘛,给你!”
又是一瓢水泼在徐瑾邱的脸上,老林只能看着远去的狱卒叹了口气,拿着撒在碗里的一些水抹在徐瑾邱的嘴唇上面,楚明月握着铁杆也是十分气恼。
可是官府怎么会抓他们?不是说徐粟已经和官府打好关系了吗?为什么官府会连这几个白衣人也抓起来了?白衣人也悠悠转醒,看到面前的铁杆也十分迷糊。
“你们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吗?!又来抓我们做什么!”有个暴躁的白衣人一脚踹在铁杆上,铁杆震了两下也没有看到有人来,回应他的只有那些囚犯的笑声。
“哈哈哈……你们以为跟县衙打好关系也可以万事无忧了吗?你们怕是在做梦吧!”一副瘦的脱相的样子,半撑着身子看着那几个疯狂的白衣人。
“是啊是啊,怕不是脑子傻掉了,咱们这的县衙自称“无私,公道,绝不受贿”全他娘的放屁!”另外一个人回应着那个瘦子,周围不少人都大吵大闹着。
狱卒过来一个个敲过去,脸上一副凶相,“吵什么?吵什么!再吵就把你们拖出来打一顿!”
一下子鸦雀无声,白衣人听着这样的话也和很楞,楚明月他们更是不理解。很快他们就理解了,县衙派人来找他们过去,狱卒一路上跟徐瑾邱道歉。
但是徐瑾邱自然是听不见,可是狱卒也要做做样子,他说自己不能因为他们这些关系所以就不惩罚他们,自己在牢里也要树立一点威严,可惜徐瑾邱根本听不见。
楚明月让他们介绍介绍县衙,他们说县衙姓王,其他的不好说,但是还说了一些夸他的话,他们见到了就知道了。县衙坐在书房里面,等着楚明月他们。
看到了县衙,他倒是很兴奋的前来迎礼,脸上挂着讨好的笑,“三个大人这边座。”
“这么狗腿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徐佟佟瞥了他一眼,这样的人无论是在秋阳宗上还是山下都见过不少。她都十分鄙弃,县衙也复合着她说,“对对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找我们过来做什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县衙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肯定是有人保了他们。县衙坐回上面的位子上,脸上略显伤心之意。
“慕容大人前来告诉我,说你们遇到了危险我便马上带人去徐粟的狗贼的宅子里面捉拿,可惜他人不在。只抓到了他手下的人,我原想送你们回去,可是有人看到了又把你们告回来了。
“慕容大人早在昨日就接到秦国再次入侵的事情前往战场了。”县衙叹了口气,像是十分难过,楚明月也不理会他那些拍马屁的话,只抓着几个重要的字眼。
慕容将军走了,是慕容将军把他们保出来的,这县衙为了慕容将军就抛弃了徐粟。啧啧啧,也不是什么好人,看来这些白衣人是要冤死了。
不过是谁要告自己?自己似乎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吧?仔细回想自己在桃花镇上的确没有得罪什么人,还给他们解了两次毒,不至于有人这么狠的吧?
“那个,楚姑娘是吗?其实告你们的人是桃花镇所有的镇民。”县衙小心翼翼的开口,似乎是犹豫了多时才说出口的。不过也乖不得,要不然这县衙怎么会再把自己抓进来?
看几人脸色黑沉,县衙便拍拍胸脯保证,“几位大人在牢里我保证几位大人过的舒舒坦坦,绝对不会有半点不舒服都地方。”
“行,那我们就看你了。”楚明月莞尔一笑,朝着县衙眨巴眨巴眼睛,县衙重重的点点头,其实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自己今年才上任的,对于桃花镇的镇民也一点都不熟悉。
唉,送走楚明月之后县衙找了几个人挨家挨户的去问到底是什么原因,镇民们每一个都气愤不已,家里的亲人还未下葬,今晚是很多人的头七。
他们更是愤愤不已,要不是楚明月他们自己的亲人怎么会死?怎么变成这个样子?都是楚明月害的!要是他们不来,那就没有这么多事情!
楚明月在牢里无故打了个喷嚏,看来桃花镇都镇民怨气不小啊,她也只能笑笑,谁知道自己为什么惹了众怒。不过离那些人规定的时间也越来越近。
马夫又一次消失不见了,关键是自己还不能出去找他,只能待在牢里看着那些镇民告自己。徐又也不见了,不知道是死是活,抓了个狱卒问问,听说废墟都被挪开了。
但是里面什么都没有,别说认了连个衣服碎片都没有,现在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是马夫救了他逃走了呢?还是徐粟带走了他们两个。
到了下午,楚明月几人再次被请出来,走之前楚明月看了眼徐瑾邱,发现他脸色通红好像发烧了,内伤要是不快点医治好的话以后会留下后患看。
毕竟现在他也是自己这边的人,自己也不能太狠心,去问问县衙有没有什么医生可以医治徐瑾邱的伤。到了书房,县衙把收集到的资料全部摆在楚明月面前。
上面清清楚楚都写着都是因为楚明月自己的儿子,丈夫才会死。自己的老母亲,老父亲才不会不在了,所有楚明月也得死,死了给他们陪葬!
楚明月不明所以,一不是自己下的毒,二自己还帮他们解了毒这样也能怪自己吗?不应该怪那些下毒的人吗?虽然不解,但是想想也能理解。
要是自己的亲人死了,而都是因为那群人来到自己身边,或许她也会责怪那些人。自己也只能自认倒霉了,但是自认倒霉可不是留在这里等死。
如果县衙想不到办法那她就自己想办法出去,“我能让你帮个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