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好好说话。”莫玉拦着想动手的莫冉,莫倾从树丛里出来,几日前还是你侬我侬的好友,今天却成了反目成敌的仇人,世事无常。
莫玉无视了莫倾,带着莫冉离开了,莫倾跟在二人的身后知道自己的话他们是不会相信的,可是现在身上的秘籍却是……莫倾苦笑。
“莫要往前了,秋阳宗主在那里,小心……”莫倾想说小心亦欢长老和任君长老,小心什么呢?小心他们都尸体?他们为什么死了呢?因为他。
这一切还不是他自己做的?莫倾掏出怀里的香囊,莫玉和莫冉果然没有再理他了,而是做着自己的事情。不相信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现在莫倾倒是弄得里外不是人了。
“秋阳宗主在里面,你们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莫倾心中的苦涩蔓延,莫玉转眼看过来了,“若是没事你还是离开吧,无论发生什么,我们自己承担后果。”
“你们再相信我一次!秋阳宗主真的在里面!”莫倾咬紧牙关,“任君长老为了拖住现在还在和秋阳宗主战斗,你们再不走到时候你们被抓住了,任君长老怎么办?”
“任君长老?”莫玉丢下手里的柴火朝着里面冲过去,莫冉看着莫玉一闪而过都身影愣了愣也朝着树林深处跑去。莫倾捏紧拳头,他们跑回去了……
莫倾坐在一旁靠着大树,若是他回去,不但就不出他们还会搭上自己的性命,但是不回去的话,他们可能是傀儡宗仅剩的两个人了。
莫倾握紧拳头,把怀中的秘籍逃了出来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莫玉和莫冉不知道任君长老在哪里,但是朝着莫倾指的方向就跑来了。
来了树林深处依旧没有半个人影,在怀疑莫倾骗他们的时候,他们感受到地底下似乎有什么在震动,旁边有个石洞。莫玉要冲进去却被莫冉拉住了。
“师兄,等等我。”莫冉拉着莫玉的手,互相温暖着对方,这进去了可能就再也出不来了,可是傀儡宗也没有遇事逃跑的规矩。
莫玉摸了摸莫冉的头顶,一向受宠爱的莫冉,一夜之间丧失了所有的亲人,现在他们就只剩下对方可以互相温暖了。“莫冉可怕?”
“不怕?”莫冉紧紧的拽着莫玉的手,“就算救不出任君长老我也要和傀儡宗同生共死!只是可恨没有杀了莫倾,若是能带上他我甘愿赴死。”
“冉冉,莫倾也许并没有背叛我们,毕竟他也不是我们傀儡宗的人,就算是袖手旁观我们也不能如何。”莫玉敛下眼皮,莫冉不知道莫玉是什么心情。
但是莫冉是绝对不会再相信莫倾的,害死傀儡宗的人就是莫倾!但是现在也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莫玉带着莫冉进入了石洞,石洞里洞口不远处他们就看见了秋阳宗主。
“看来你们师兄妹俩的感情不错嘛,不如一起死吧。”秋阳宗主手里拿着一只残肢,旁边跟着的两条狗不知道在啃噬着什么。
“不过不知道它们吃饱了没有。”秋阳宗主摸了摸旁边的恶狗,恶狗乖巧的蹭蹭秋阳宗主的手掌。像是讨好像是谄媚,“是两条好狗。”
周围的黑衣人把莫玉和莫冉团团围住,莫玉环顾四周也没有看到任君长老的踪影,莫冉则紧紧的拽着莫玉的手,看着那两条恶狗腿在颤抖。
“任君长老在哪里?”莫玉确定没有任君长老的踪迹死盯着秋阳宗主,秋阳宗主一愣然后大笑,“在哪里?你以为我手上的东西是谁的?”
“你以为我出门还要专门带肉喂狗吗?”秋阳宗主拍着石桌,石桌应声而碎,“啧啧啧,太脆了,你们傀儡宗的东西实在是太差了,宗主长老没有哪一个抗打的。”
“你把我爹怎么样了!”莫冉听到秋阳宗主说着傀儡宗主,莫冉的心里很害怕,傀儡宗主出事。虽然心里也有几分大概,但是却始终不愿意相信。
“都在这呢。”秋阳宗主把恶狗拎了出来,脸上挂着充满恶趣味的笑容,“你爹,你叔父,你娘都在这呢。包括你们的亦欢长老,任君长老。”
“哦,对了待会儿你们也要进去的。”秋阳宗主好心情的靠在座椅上,莫冉瞪着他的眼睛都要喷火出来了,“还有,再告诉你们一件事情。”
“在这呢,你的偶术根本是不够看的,想召唤偶人过来?没问题前提是你要召唤的过来。”秋阳宗主看到了莫玉的小动作,莫玉紧捏着双手。
“不和你们玩了,毕竟我喜欢……”秋阳宗主起身,慢慢的走向莫玉,莫玉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秋阳宗主却突然越过他站到莫冉面前。
莫冉被吓得摔倒在地上,看向他的眼里满是惊恐,害怕死亡。秋阳宗主挂着和善的笑容,拉着莫冉起来,莫冉想逃开,但是秋阳宗主却紧紧的拉着莫冉。
“你想做什么?”莫冉拽着手,手腕处辛辣的感觉,就好像他要把自己的手扯断了一样。秋阳宗主笑笑,“别怕,我带你看看你师兄是如何被人分尸吃掉的。”
“你就是个变态,脑子里只有杀人杀人,杀人!”莫冉大吼着,一双脚拼命的朝着秋阳宗主的私密处踹去,可惜动都动不了,莫冉一口咬上秋阳宗主的手臂。
“咬,继续咬。”秋阳宗主却是打趣般的说着,玩笑语气让人感觉不出办法他要杀了他们的意思,只有满满的趣味。莫玉想要过去攻击秋阳宗主,可是却被人抓住了。
“怎么,想玩偷袭?也不看看我们多少人?”秋阳宗主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看来是需要我好好教育你们了。”
“呸!”莫冉一口唾沫吐在秋阳宗主的脸上,“老娘要是被你教育好了,老娘跟你姓!被他娘的装一副好人的样子,你知不知道有多恶心?”
秋阳宗主的眼神慢慢冷下来,莫冉却笑得更开心,白皙的脸蛋被一只大手捏着,“最很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