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主持完开头于是来找艾弗里却突然被马尔科截胡的帕帕古:???
“咦,他这个眉毛居然不是画上去的。”前来解救员工的艾弗里在手伸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调转方向摸向了山治的头,他拨开对方的刘海,十分新奇地观察了起来,“而且还不对称!”
山治:“……”
突然被摸来摸去的山治相当嫌弃地推开了艾弗里,他不再单膝跪地,而是一退就好几米,“干什么!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别来沾边!”
“那你倒是先把我放开!!”自认为是男人中的男人的帕帕古大声地抗议了起来,“我也对你不感兴趣!少来沾边!!”
“喀嚓。”
沉浸式拍照的魔女小姐满意地将正吵作一团的几个人定格在胶片里,她看向正艰难地爬回艾弗里头顶的帕帕古,突然若有所觉,“接下来是乌塔登台吗?”
“对,她今天负责开场和收尾,中间是其他人的showtime。”被山治打手的艾弗里勉为其难地收回了自己的好奇,他神清气爽地叉着腰,得意得不得了,“都是我的爱将,等着瞧吧,绝对能嗨翻你们。”
有风在艾弗里骄傲扬头的同时徐徐吹过,那风转着圈地拂过吉隆考德广场的花树,卷起了漫天的粉色。
轻快的旋律亦在风里缓缓奏响,开始跟粉丝们打招呼的乌塔在现身的一瞬间便将现场的气氛推向了另一个高|潮,她高声介绍着自己的新歌,自信又张扬。
不是第一次看到这幅场景的佩奇在所有人向前看的时候回了下头,她将魔力凝聚在眼底,将视线投进了时间流。
‘我没开玩笑,这是太阳。’
与过去对望的魔女看着1513年的自己介绍着水晶球里的现在。
‘艾弗里在你们这办了一场露天演唱会,来了很多人。’
“在看什么?”发现佩奇在回头的马尔科跟着往后看了一眼,“有认识的人吗?”
“在看过去的现在。”收回目光的魔女短暂地闭上了眼睛,她将手插进马尔科的五指之间,聆听起了1522年的声音,“稍微有一点出入,但也不算是错误。”
“那不是很好吗?至少说明未来不再是既定的了。”抬起手的马尔科吻向佩奇的无名指,“但愿我们还有明天。”
“我就是明天。”
被亲吻手指的时间魔女就着那个极近的姿势弹向不死鸟的下巴,忽然说起了十分破坏气氛的话,“你们先逛,我晚点再来找你们。”
“好。”不问原因的马尔科在放手之前收紧了力道,他摩擦着佩奇的指尖,逐渐放轻了声音,“等你回来。”
但是说真的,这一次真的不是佩奇想要扫兴,她是在倾听这个国家的时候听见了一个不得不去处理的声音。
或者说,故意放出声音的那个家伙就是在叫她过去,还是特意选的这个时候。
独自走向珊瑚之丘的时间魔女提前感到了不满,她顺着声音走向高处,在看见等在那里的[特洛伊]之后更加不满了。
“为什么不自己过来。”在[特洛伊]身后站定的魔女拧眉望向正在使用他的代理人,“你又不是没有自己的身体。”
“因为我很忙。”手拿鱿鱼串的[特洛伊]慢吞吞地咀嚼着口中的食物,那懒散的模样一点都看不出来她到底哪里忙了。
可佩奇知道她没有说谎,所以那点刚升起来的恼火便也就这样散去了。
“像这样的泡泡有无数个,你只翻这一颗没有用。”开门见山的代理人用手里的鱿鱼串指向正缩在云层后的世界,一点铺垫都没有,“就算祂能变成真的,也还有数不清的祂是假的。”
“至少对这一个世界有用。”被直言做无用功的时间魔女依旧平静,她没觉得代理人的话哪里突兀,因为她也从不给别人做铺垫,倒也算得上是某种程度的家学渊源。
“我只在乎这一个。”
“我还真是养了几个犟种。”已经摸清绳绳果实是何原理的代理人用特洛伊的头发卷起了一瓶冰镇啤酒,那行云流水的动作比正在参加嘉年华的九点更像是在过节,“很喜欢那只不死鸟?”
“是马尔科。”
“行,马尔科。”没打算跟幼妹在这种事情上较真的代理人从善如流地改了口,她望着山坡下逐渐密集起来的人群,像是在走神,“你想带他走,可以,我不管你,但人类无法在阿诺特存活,有想过怎么解决吗?”
“他会先作为一个真正的人类过完这一生,但他的灵魂属于我。”清楚阿诺特究竟有多不适合生存的时间魔女沉吟了片刻,“我想要他彻底消化掉那颗幻兽种,成为真正的恶魔。”
“是个好办法,但这涉及规则,你办不到。”
“但是你可以。”不打算退让的九点钟又向前迈了一步,“我们可以做交易。”
“……”吃完鱿鱼串的代理人随手销毁了那根竹签,她抽出特洛伊随身携带的湿纸巾,替他擦起了手,“我记得我给你上的第一堂课就是不要轻易和规则做交易,这是把我教的全都还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