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运气。
底下的煊俐还在说话,白须瓷动了动耳朵,打算听上一听。
反正他现在也没事,倒不如看看主线剧情的发展。
“莲乾之还在修炼那套祭血功法,青云派还算平和,不过尊上您让我留心的那位弟子最近并无异常……”
白须瓷皱眉思考了下,觉得那弟子应该是萧云鹤,毕竟才见过。
不过,留意他干嘛?
萧云鹤的人设不就是忠心耿耿小师弟吗?
“下去吧。”梵越开口说道。
白须瓷的思路这才被拉了回来,扭头看过去,煊俐居然已经走了。
连个影子也没了。
“本座问你,青云派可有你认识的人?”一个略沉的声音响起。
白须瓷往前缩了缩,不自在地挠了挠自己的耳朵,觉得说话的气流有点不舒服,然后才扭回了脑袋。
梵越脸色如常,语气倒也琢磨不出什么意思。
似乎没什么目的,只是简单地询问。
“没有。”
白须瓷虽然很狐疑,但是还是老实回答了,毕竟这剧情主线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他本质上就是个炮灰的不能再炮灰的角色——平平无奇兔子精。
梵越听到这话后,没有立即给出回应,而是闲适地打量了几下白须瓷。
“不骗本座?”语气很淡。
怀里这小妖皱了皱眉,似乎是听到了什
么荒谬的话,然后又朗声说道:
“我哪敢骗您?”
白须瓷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在这个修真界里,一向是修为说话。
基本上也是有等级制度的。
像他这样的小妖……
其实也没几只,主要是太废了。
白须瓷不会修炼,是真的不会。
他虽然看了原文,但是作者又不会详细论述如何引灵气入体,总不会搞个学术论文出来。
麟山全部都是草啊,树啊,也没什么参照对象。
白须瓷当年还极度自闭,没有去咨询隔壁青蛙大哥是如何修炼的。
只是自己在山头演练。
比划一下手势什么的,想着自己会不会突然成为个绝世大妖。
结果最后也没啥变化。
白须瓷想来想去,还是老实啃草吧。
兔子也没什么不好,总比穿成□□强……
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