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魏汉生,简直是道貌岸然,伪君子!
在外四处说与祁小公爷祁都督有交情,竟然是这么一个混账玩意!
“本官要参他,必须要参他!治家不严,为人不实,满口仁义道德不折不扣伪君子!”
赵佑安甩袖子负气而去,门外的管事吓得都快尿裤子了。
他在一旁不安地念着,“大小姐,你怎么能什么话都往外说啊!你闯大祸了。”
魏卿玖侧眸看他,一派天真,“福伯,卿玖哪句话说得不对?三叔被抓三日了,祖母也病倒了,父亲真有这个本事,三婶拿了一万两银子怎么还没将人带回来?”
福伯叹气,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回去的路上,莫蓠有些担心,“小姐,老爷知道是您坏了他的名声,怕不会善罢甘休。”
魏卿玖冷笑,她敢如此做,就不怕魏汉生找她麻烦。
“没事,我有应付他的法子,走,看热闹去。”
翠莲院。
这边,弓落梅被安抚坐在凳上,兀自垂泪,她的半个发髻都散了,脸色惨白双眼红肿,依偎在魏汉生身边,只顾着抹泪。
魏汉生站在她身侧,将人护着,怒斥苛氏。
“既然你已经知晓,便没什么可隐瞒的,但让梅娘入府做妾绝无可能,让她的孩子做庶子,也绝无可能。”
苛氏感觉自己的心被掏出来捏碎,又被狠狠踩烂。
她面目狰狞,眼底含恨,大声质问,“二爷,你欺我,瞒我,这十几年我为这个家尽心尽力,你就这样待我?”
“你尽心尽力?当年若不是你主动,我又怎么会娶你?我心从未在你身上,给你正妻名分已是仁至义尽,你现在又想要恩情?我魏汉生不欠你苛氏。”
魏依柔趴伏在门框上哭得伤心,后面站着魏俊鸣,也是怕的厉害。
“二姐,爹爹是不打算要我们了吗?”
苛氏被逼疯了,她扑上前质问魏汉生。
“你当年也不过是个泥腿子,你夺了别人的财产有的今日,你当真觉得自己了不得?”
“姨娘这话是什么意思?爹爹夺了谁的财产?”魏卿玖的身影忽然出现,让屋里的人皆是一愣,满是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