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奴娇眨巴眼睛。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刚才他们被黑椒庭袭击了?
牧宁惟摇摇头,“我能解决,无需你来出手。”
阿莎蕊雅看向窗外,轻声说道,“我想守护你,而不是被你守护。”
“答应我,给我几年时间,我会交出让你满意的答卷,在此之前不要为了气我,和那些女人扯上关系,好吗?”
牧奴娇冷笑,“呵,你这女人别做梦了,好吗?”
牧宁惟摇摇头,“你说晚了。”
早在半年前,他就已经成为真正的男人。
牧宁惟会负责的。
阿莎蕊雅神情哀伤。
或许最开始,她真诚道歉,能够挽留牧宁惟。
但她真的想要成为守护者,而不是被守护的那个。
‘我说晚了吗?’
‘你已经不打算原谅我,还是因为她的存在?’
‘既然如此,别怪我逼迫你了。’
‘虽然就这样献出我们的第一次,不是我所愿。但以你的性格,恐怕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等我。’
阿莎蕊雅看了牧奴娇一眼,眼神内敛阴霾,又很快消散。
牧奴娇这幅青涩的样子,应该没有得到过牧宁惟的滋润。
阿莎蕊雅了解牧宁惟,他应该再等待婚礼,或者牧奴娇主动索求。
牧奴娇的羞涩,给了她最后的机会。
阿莎蕊雅低头,白皙的手指把玩发丝,轻声说道:
“既然这样,下午可以陪我走走吗?只有我们两个人。”
“就当……我们做个了断。”
牧宁惟不置可否,“奴娇,你的意思呢?”
阿莎蕊雅咬住唇瓣。
牧奴娇思索片刻,“我相信宁惟哥,你也想和她把事情说开吧。”
牧宁惟温和一笑,“多谢。”
“好,阿莎蕊雅,吃过饭我带你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