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聊的是林凡的本事,你怎么聊的是玉娃娃?
几位大人相视一眼,同时摇头笑了笑,没再搭理赵永安,而是看向赵元休。
张慎祝带头走向赵元休,伸手要朝他杯中斟酒:“赵大人,宁王朱伯苏前段时日上奏朝廷,需要银两三百万剿匪,此事本应是户部管理,皇上将此事交到赵大人手中,足见皇上对赵大人的看重啊!”
赵元休用手挡住酒杯,淡然笑道:“圣上心意,谁敢妄加揣测?张大人身为户部侍郎,看重此事是应该的,此事还需要张大人从中协助!”
话音落下,张慎祝手僵在空中。
“兵部秦大人,吏部何大人,诸位今日联名宴请赵某人,赵某实在是受宠若惊,可这酒,赵某是真的不敢再喝,皇上委以重任,赵某只想尽心尽力,不敢有任何闪失,今日还是以茶代酒吧。”
赵元休举起茶杯,在张慎祝的眼前晃了一下,伸到别人的面前。
张慎祝仍是面带微笑,但眼中的寒意却越来越重。
一顿酒宴,赵永安不敢动筷,不敢吭声,甚至连看都不敢看别处一眼,生怕自己被拿出来当成话柄,而那小丫头去了之后,确实带来了一名女子,只是那女子一直都站在门口,没人叫她过来,她也没敢往这边多走一步。
……
“诸位,今日林某再次承诺!每天都可以抽选一名头奖,奖励八十两,二等奖四十两,三等奖二十两,安慰奖三两!一天一次,连续三天!”
“所有人,买卫生纸超过三卷的,打九折!记好啊,是三卷都打九折!”
临江城,城西的空地锣鼓喧天,林凡站在高台上高声呼喊着,用足了浑身的力气,震耳欲聋的声音在锣鼓声中更振奋人心。
“确实是赚钱了啊,真的给?”
“真给,你还不知道?城东的花魁女都被请来了,不光唱曲儿,还跳舞呢!”
“我去买点儿卫生纸,这纸张用起来真的可以。”
来往穿梭的百姓各说各话,震惊林凡一掷千金的同时,也在关注着卫生纸的价格。
有好东西大家都想用,穷苦的百姓虽然是多数,但能来这里闲着看曲儿的人多数都是有钱人,或是手中有些闲钱的人。
“大家记住啊,充值十两银子,可以当做十五两银子来花!这个活动仅限今天三天,一旦过了这三天,咱们就都不允许了啊!”
林凡说这话,在高台上举着一个小小木牌,大声地介绍着:“咱这个木牌清楚的记录了一切,不要想着鱼目混珠啊,一手银子一手木牌,都是只能充值十两,别想没用的啊!抓住了直接打断手脚送到衙门,李大人可是亲自叮嘱过的。”
当然,他大声地说着,没人关注他的话,大家都在不远处排长队。
十两银子一张木牌,一手交钱一手记下名字,不允许多充或者是少充,断了很多人的念头。
等到喊完这一切,林凡只觉得嗓子都快哑了,翻身跳下高台,把木牌交给另一名高大男子,让高大男子继续重复他刚刚的喊话。
“记住了,声音响亮!”
林凡交代了一句,揉着喉结,一边干咳,一边朝着后台走。
绕到后台,苏烟正捧着一碗茶在等着,见到林凡回来,她快步上前:“相公,抿两口茶水,不要喝多了,慢慢喝,疼不疼?”
她伸手轻轻抚摸林凡的喉部,眼中全是心疼:“不要这么大声,大家都听得到的。”
“没事,苏柔她们呢?”
林凡笑着摇头,看了一眼四周,没发现苏柔几个。
苏烟答道:“拉着大姐和霜姐去转了,她们听说要给别人钱,心疼得很,不想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