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随声附和。
有这样的小妮子在身边,哪怕是泰山崩于眼前,又有什么可怕的?
“先睡觉吧,明天说不定还有别的事情。”
林凡轻抚苏柔的后背,牵着她来到床榻旁。
苏蓉老早的就睡着了,嘴巴微微张开,双手放在头顶,睡姿并不雅观。
苏烟则是蜷坐在床边,静静等待林凡过来。
只看她一眼,林凡就知道,苏柔过来哄自己,是受了苏烟的指使。
“谢谢。”
林凡拉起她的手,哈了一口气:“冷吗?”
“不冷,我给相公暖好了,相公快休息吧。”
苏烟仍会羞涩,挪动身子,将自己坐着的地方让出来。
“快睡吧,我好困啊。”
苏柔笑着催促,钻到林凡的怀中。
一夜无事。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一阵叩门声,惊醒林凡。
“林公子,我家少爷请您去一趟,沈典吏来了。”
“好。”
闻听此言,林凡忙起身穿衣洗漱。
正堂。
沈从武与一名衙役正坐着品茶。
赵永安面无表情的坐在主位,处理自家的账目,仿佛屋中没有这号人。
等了一会儿,沈从武催促道:“赵永安,他人呢?你是不是把他放走了?”
赵永安头也没抬:“沈典吏若是有急事,可以自己去找,也可以明天再来,不送。”
“你!”
沈从武眉头一皱,但忍住没发作,冷笑道:“赵永安,太嚣张是会栽跟头的。”
“是吗?赵某人这么多年也没嚣张过,倒是沈典吏,当年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来找赵某人收保护费,美其名曰帮赵某人保护赵家产业,赵某人没给,这么多年也没见有什么影响。”
赵永安仍是在忙自己的事情,说话时看也不看沈从武。
闻听旧事重提,沈从武脸色变得阴沉。
当初他回来,新官上任,本以为可以捞一笔,却在赵永安家吃了闭门羹。
这几年,他也憋着找赵永安麻烦,可惜的是,赵永安生性温和,根本不会犯事,赵家的产业也格外平静。
这次,他就是听说林凡在这儿躲着,才马不停蹄的赶来。
“赵永安,暴毙朝廷重犯,是重罪。”
沈从武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赵永安抬头撇了他一眼。
四目相对。
一方眼神狠辣,另一方眼神平静。
半晌,赵永安轻飘飘的问道:“是吗?多重?”
“你!”
沈从武低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