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本在扭捏的陈爱花欣喜下猛抬头。
连家梁微微一笑,点头说:
"你是我欣赏的类型之一,活波,大方,开朗,但又不是不考虑别人感受,可是,陈小姐,恕我直言,我貌似说过,我曾经交往过不少性格与你类似的女孩子,最后我们都分手了。
"
"你,你告诉我这个做什么。
"陈爱花忽然有些逃避,她发现,自己在面对这个男子时,表现上并不能像其评判的那么活波大方开朗,反而是分外敏感,放不开手脚。
"我是想说,如果我们交个普通朋友,那没有问题,如果你是想和我所遭遇过的类似女子一样,和我简单地谈一场短暂的恋爱,那也没有问题,可更进一步的事,我就无法给你任何担保了,我不想你受到伤害,我感觉的出来,你接近我与以前那些人是不太相同的。
"
"何况,我的命运并不完全由我自己做主,在外面的时候,我可以放浪形骸,可以被父亲默认,但现在我彻底回来了,需要去走父亲为我铺好的路,包括感情和婚姻上的安排,换句话说,我在交往了什么异性时,必须考虑我父亲的立场以及家族的利益,除非我实在深爱一个女子,否则不会为了她违抗父亲的意志……你明白么?
"
"你、你放心,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了,以后不会有了……
"
陈爱花终于眼珠一红,捂着嘴跑出了病房。
看着那一闪而逝的身影,连家梁叹了口气。
他可谓花丛浪子了,知道如何将感情伤害降到最低,尽管不太人道……
陈爱花独自走在外头街上,失魂落魄了很久。
她知道,自己失恋了。
而失恋这种感觉,自青葱时代就再没有了吧?
而今她又体味到了,如此苦涩。
她在路边找了一处地方坐了好久,等眼泪风干干涸在脸上成了一道线,才站了起来。
她忽然想,其实还没有最糟糕。
最起码人家对自己很坦诚,两人也还没有建立任何关系,她是受了打击了,但不至于不可收拾。
不过,下午再回去上班,的确不合适了,她完全没有状态,得了,打电话请个假回家休息吧……
打了电话,上司并没有太刁难就准了,还嘱咐她好好休息一下,下一天全副精神地来上班。
对,下一天全副精神地上班,把一切淡忘掉!
陈爱花拍拍自己的脸颊。
她原先是挤公交的,这次没心情跟别人挤,直接招来了一辆路边出租车,报出了家里小区的名称以求直达。
回到小区里,靠近自己家那栋居民楼时,从楼道口忽出来一名男子和她擦身而过。
陈爱花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这楼里有那样一个居民么……
一连集团总部大楼顶层会议室,发生了集团高层们都没想到的一幕。
原本正在召开会议的会议室门忽然被一个人推开,是个白西装男子。
无人敢说他没有礼貌,因为人人都知道白西装男子是主席连南英的家族护卫,连南英不论到哪里都有他们的身影,包括现在的会议场所,连南英的椅子背侧就正有一个白西装站岗一样立着,而刚进来的白西装,则是原先守在会议室门外的同伴之一。
进来的白西装男子快步来到连南英身旁,附身耳语一阵,连南英神色巨变,甩出一句
"下午继续开
",起身大步就向外走。
主席连带两个贴身护卫离开后,会议室内嗡嗡议论,所有人都交头接耳。
发生什么事了,主席这么突兀地中断会议,这实在少见啊。
同样懵掉的还有副主席连承业以及执行总裁连家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