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外还是没有动静。
“你们这帮废物!”
温牧之掀开帘子,准备痛骂仆人,惊讶发现,周围抬轿的四名壮丁都是身形不动,宛如泥塑。
不仅如此。
院中那些仆人,反应和壮丁也差不多,有人举着托盘,有人正在剪花,都保持呆滞的状态!
“你们……”
温牧之惊讶发现,壮丁、家仆虽身如泥塑,但脸色恐惧,眼睛瞪出,仿佛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事物。
原本温牧之不解。
但随着目光一转,看向花园时,瞳孔一缩,心脏都仿佛要跳出!
在花园之中。
一名青年手捧一杯冒着热气的岩茶,看着院中一株梅花,神色恬淡。
他的旁边。
一名大汉身高两米,脸色凶恶,正目露凶光看过来。
“太傅大人!您怎么来了?”
看清楚青年模样,心脏抽搐一下,温牧之还是忍着恐惧,露出强笑。
这青年,自然就是楚惊。
他仔细凝视一处梅花。
“纹路清晰,色泽娇艳,这一株梅花甚是美丽,只是为何生长在这罪恶滋生之地呢?”
楚惊悠悠感慨着,温牧之差点没当场崩溃。
还是忍住失禁的冲动,强笑道:“太傅大人,老朽不理解您的意思?倒是您来府上做客,为何不先通知老朽我一声呢?”
“好你个狗贼,和黑鸦帮沆瀣一气,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还在这里装没事人!”
楚惊还未回答,旁边的萧无泪忍不住了,破口大骂。
温牧之脸色变了变,但很快板起:“这位朋友,你从哪里来,如此污蔑老朽,不怕老朽去朝中参你一本?”
“这么说来,你是要狡辩咯?”
萧无泪双手握拳,目眦尽裂。
“狡辩?朋友,你无缘无故闯入我家,还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我看你是太傅朋友面子上,不跟你计较,希望你以后能谨慎言行!”
越是恐惧,温牧之就知道越不能惊慌。
金不换已死,没有人证,更没有物证,只要概不认罪,这王法能奈何自己?
“该死的老狐狸!”
萧无泪痛骂,不过随着楚惊抬手,老实闭上嘴巴。
“太傅大人,我不知道您听到了什么谣言,但我和黑鸦帮没有任何关系。”
温牧之看着楚惊,保持尬笑,口若悬河的说着。
楚惊没有言语,只是抬起了手。
简单的一个动作,温牧之有种背压石头之感,腰杆一弯,脸色涨红,“噗”的狂喷鲜血。
“这就是太傅之威吗?”
温牧之能理解壮丁仆人为何不能动了。
有楚惊的神念威压控制。
这府上谁又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