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一个呢?”
都头慌乱的问道,裆部隐隐作痛,显然是脑补了割卵子的凄惨画面。
都头听说过张宏远三番五次的栽在林平手里,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只是没想到林平这厮如此歹毒,竟然要割掉自己的一个卵子。
幸亏他有两个卵子,即便被割掉一个也不至于成为太监,所以说,都头最关心的是另一个卵子的去向。
“嘭!”
林平冷不丁的大喊一声,双手在都头面前这么一捏,冷声道:“另一个会被平爷亲自捏爆!”
都头哭了,暗语道:张宏远,我X你X爷。
你得罪他干嘛?
然而,他在府衙任职,不得不服从张宏远的淫威,壮着胆子说道:“是不是诬陷你,府尹大人说了算,跟我回府衙吧!”
语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息,几名衙役手持沉重的水火棍,步伐坚定而有力地向林平逼近,意图强行将其挟持带走。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但这份坚决却如同火星般,瞬间点燃了周围伙长们心中的怒火。
伙长们见状,脸色骤变,怒不可遏。
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城主府的人,无论对错,都绝不能被轻易地带进府衙受审。
这不仅关乎林平个人的荣辱,更是城主府威严的象征。
在他们看来,若林平真的在大殿之上向府尹下跪,那将是对城主府地位的极大侮辱,仿佛一夜之间,城主府就矮了府衙一头,这是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啧啧啧……”
林平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他同样提高了音量,大声回应道,“都头大人,您可真是心急如焚,急功近利啊!您不觉得应该先给他治伤吗?待他恢复后再行商议回府衙之事?如此,方显您公正无私,体恤民情之心。”
林平的话语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那些急于求成的衙役和都头脸上。
他的话语中不仅包含了对自己身份的自信与坚持,更巧妙地利用了舆论的力量,将矛头指向了对方可能存在的疏忽与不公。
这一番有力的回击,不仅让在场的衙役们面面相觑,也让周围的百姓开始议论纷纷,对林平的印象悄然间发生了改变。
老百姓也不是傻子,知道这是府尹跟城主府的较量,对此,他们不甚关心,反倒是躺在地上的这条人命最要紧。
林平这番话再次博得老百姓的爱戴,只是碍于这个节骨眼上不敢大声喊出来罢了。
都头眼线一黑,知道自己被林平摆了一道,忙迭吩咐旁边两名衙役道:“去极乐堂请最好的大夫!”
极乐堂可是江城最好的医馆,都头这般行为,无非是要说明府尹大人爱民如子,要给伤者最好的治疗。
事发地点恰好临近极乐堂,两名衙役箭步跑了过去。
按常理来说,普通百姓受伤只能请来最普通的大夫,即便有衙门的人出面也只能请到医师,不可能请到极乐堂的三名当家。
然而,其中一名衙役有些多嘴,提到了林平这个名字,正拿起药箱准备出发的一名医师突然被二当家李永年给勒停。
“站住,此番我亲自前去!”
李永年从内堂走了出来,面色显得有些敲碎,手里还拿着一只绣花针。
“二当家……您……”
这名医师有些愕然,虽说李永年颇有医德,对待病人一视同仁,但天下受疾苦的老百姓多如牛毛,分身乏术的他不可能一一救治。
久而久之,李永年成了一些贵族的专属医师,很少给穷人看病。
此刻,李永年不仅提前解除了闭关,还主动要给这名普通百姓看病,实在有些蹊跷。
两名衙役自然听说过李永年的名声,顿时大喜,这可是莫大的功劳。
府衙要的并非高超的医术,而是盛极一时的名头,一旦李永年能亲自出手的话,他们便可以大张旗鼓的喊出来:“府尹大人爱民如子,亲自请来极乐堂二当家为伤者救治。”
老百姓最喜爱民如子这个词汇,必定会感恩戴德,甚至不用给林平定罪,就已经压了城主府一头。
出了极乐堂,一盏茶的功夫,李永年已经随同两名衙役来到事发现场。
“极乐堂二当家李大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