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武科考核和差役选拔,就不会选在务本坊了。
不过,这些馆主的武力几乎媲美巡使了。
若只一二人遇害,不管寻仇还是惹到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都说的过去。
但接连死了五人,就值得商榷了。
“只是馆主吗,其它势力或者寻常百姓,有无被害人口?”
王进低头冥思,忽然想起什么。
“对了,教坊司曾报过案,说有客人不见了,但衣物和随身物品包括银钱都留在某位花吟房中,其它就没有了。”
教坊司是城主楚家的产业,难道有人敢捋虎须?只能说他吃了熊心豹子胆。
“对这些人,可有过调查?”
“回大人,都查过,五位馆主一心教武,几乎没有什么仇家。教坊司失踪的人,不知道身份,却无从查起了。”
“有无上报过西城区巡检司?”
“这倒没有,田巡使说他们多半有私仇,就把此事按下了。”
五个开脉二重、三重的人物被害,凶手境界必定更高,这怎么说都是大事了。
田慎却不上报,明显是在隐瞒什么。
几人能示意王进说出此事,可见他们并非与田慎一丘之貉。
“好,此事我已知晓,把卷宗拿给我,你们回吧,记着排查一下辖内有无失踪人口。”
王进拿来卷宗后,四人领命离去。
胡冲冲上一杯茶水,陆远开始翻看卷宗。
五位馆主死状骇人,像被人抽干了血液,随后把干尸抛弃在贫民窟附近。
务本坊有一处比较大的贫民窟,边上有一条臭水沟,那里的居民家中死了人,也不拉到城外掩埋,就往空地上随便一扔。
为了防止尸体腐败产生瘟疫,分司的役夫会定期前去清理。
五位馆主的尸体就是在那里发现的。
因为他们死状非同寻常,役夫就上报分司。
经过几位馆主亲属辨认,确认了尸体的身份。
合上卷宗,陆远揉了揉眉头。
很明显,作案手法相同,凶手是同一人或者同一伙人。
他们是如何把人变成干尸的?目的又是什么?
仇杀?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