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叔猛然看到草丛中钻出一个女人,看作是女鬼,虽然他经常作法捉鬼,但仍然惊吓一跳,尿液撒满手指。
只见女鬼笑嘻嘻地望着英叔,英叔慌乱中急忙把裤头带系好。
“黑漆漆你蹲在草丛里干嘛?”
英叔听到笑声,便确认此人是寡妇梁玉珍。
“想吓吓你,看你是否真的不怕鬼。”
“大半夜人吓人,吓死人呢。”
“不怕鬼,你倒怕人啦。”
“人心歹毒你没听说吗!”
“那你怕我吗!”梁玉珍直勾勾望着英叔。
“怕你把我吃掉。”
“我可没那么大胃口。”
英叔喝了一点酒,他想今晚先回家,明早再过来。
看到梁玉珍丰满的身材,在星空下,添增一份霜花般神秘。
“你要到明叔家?”英叔问。
“想去,凯子不知怎样,着实令人担心。”
“晚上还是先别去,屋里逗留脏东西。”
“好吓人,可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屋里也怕。想到凯子房间那团黑影我心惊胆战。”梁玉珍说。
“这么晚出来没见你害怕过?”
“我是在等你出来。”
英叔听到梁玉珍在等他,脸上倒不好意思。虽然夜深露重,脸颊还是泛起红晕。
“请我到你家看看?”
“好不好嘛!”
英叔来到梁玉珍家里,只觉冷清,一个女人住若大屋里,确实生活不是滋味。
他自己也孤身寡人,但他以酒为乐,收了几个徒弟,也常过来陪伴她。
“怎么不再找一个人嫁了呢。”英叔问。
“没人要呢。”
“胡说,多好的姑娘,怎么没人要。”
“还姑娘呢,人家说我见识的男人比他们走过的桥还多。”梁玉珍笑着说。
“那你见过多少了?”英叔饶有兴趣地问。
“但该不该把英叔你算在内。”梁玉珍羞答答地说。
“如还挤得下,那得把我也算上。”英叔说着拉起梁玉珍白皙的小手,似笑非笑望着她。
“如果今晚不是十分害怕,我可还难得算上你呢。”梁玉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