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生上前狠狠打了她一巴掌,然后冲出人群,大叫两声,跑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梁母忍住痛,吐了一口沫到陈绣花脸上,梁父呸了一句,骂骂咧咧离开。
同村来打架的人都觉得丢人,纷纷扔下棍子走回家。
陈绣花看了两眼陆景川,冷笑两声,慢悠悠转身。
“她不是自愿的,是我强迫她的。”陆景川大叫,但这时没人听他话了。
大家都觉得无趣,闹了一个早上,竟然是你情我愿的风流事,太普通了,还打伤了自己。
陆景川蹲在地上,久久缓不过来,他想不到自己犯的错,竟要一个女人去承担。
但是他又觉得是一种庆幸,不然还不知怎么收场。
大清早来起来,牙没刷,早饭没吃,就吵吵闹闹了,肚子才知道饿。
“蹲在地上干什么,还不回屋吃点东西。”陆父笑着对陆景川说。
“嗯,知道了。”陆景川淡淡地说。
陈绣花漫无目的回到屋里,梁父梁母虽然不怎么待见她,但毕竟还是儿媳妇,也没过多说什么,况且他们身上都有伤,自身难保。
陈绣花按以往那样,开始做早饭,虽然今天迟了一些,好在大家都没吃东西。
她烧了一锅水,准备煮玉米粥,还有煮芋头和马铃薯。
她平常喜欢芋头沾点辣椒吃,便又剁碎十来个辣椒,里面放了一点酱油。
那时候酱油十分珍贵,平常人家只沾盐水吃。但梁羽生新婚疼她,特地到百货铺买回来的。
梁父梁母在大厅互相疗伤,互相帮着上药酒,一会儿说太用力,一会儿说没到关键处。
梁母还是挺想得开的,可能因为都是女人。她对着厨房说:“花儿,你怎么那样说话呢。
即使自愿也要说缓一点,免得让人听了觉得你恨不得迎了上去,我们家的脸面算是丢光了。”
陈绣花只顾做早饭,一声不吭,并不搭理婆婆。看到水滚开,她放着玉米粉到锅里,边放边搅拌。
“花儿,没事啊,日子还长着呢,就当摔一跤,以后跟羽生好好过日子。”梁母怕陈绣花憋出病,又想着好话安慰她。
“哼,说得轻巧,咱儿子头上可是绿油油的。”梁父说。
“你还想怎样,事情都发生了。”梁母正帮梁父擦药酒,狠狠给他一巴掌,梁父哎哟一声惨叫。
“最毒妇人心。”梁父眼幽幽看着梁母。
很快芋头煮好了,玉米粥也煲好了。陈绣花只顾盛了一碗,拿了七八个芋头到篮子里,沾着辣椒酱一人吃起来,看起来还吃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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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梁母说:“妈,我先吃了。”
梁母看到辣椒酱也想吃,但也只“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