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聪明,还不如等孩子长大,脸长开了,看看像谁才去报案。”
“这不行,那不行,那到底怎样才好。”梁父着急了。
“我刚才不是支持儿子拿刀去砍人吗,你非要拦住他,发生这样事情,也只好如此才出得那口恶气。
你平常没留意愿意那两只公鸡,为争夺一只母鸡,天天打架,毛都啄光了,没得被人说一毛不拔。”
“如果我能留意到,我就多养几只母鸡了。这事我看还得看花儿,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还花儿花儿,都快是块烂抹布。
她一个女人,当然想这事烂在肚子里,人不知鬼不觉,还想让她拿着喇叭大声告诉众人,我被侮辱,好有面子的事?”
“难得跟你说,我睡觉了。”
梁父盖上被子呼呼入睡,梁母却怎么也睡不着。
天亮时,陈绣花大声喊叫,说梁羽生不见了。
梁母一夜没睡,她有点生气,说儿媳妇一惊一乍的,没准儿子只是起床上个厕所。
话虽这么说,但梁母还是一骨碌跳起来,跑到厨房看看刀还在不在。
看到刀还在墙上挂着,心里缓了一口气。
梁父还是不放心,说得去找找儿子。梁母说干脆一家子找陆景川那畜牲闹一场。
“对,你拿锄头,我拿铁锹,花儿拿扁担。”梁父说。
可是陈绣花说她得刷牙漱口再去。梁母说口臭骂人最合适。
乡里乡亲看到看到一家子大清早风风火火地往村外赶,问发生了什么事,地里瓜熟了,还是地里的豆子炸开了?
梁父说都不是,是儿媳,被人欺负了,去找人干一架。
乡邻还想问清楚发生什么事,梁母只好把事情说出来,气愤告诉众人:“儿媳妇三朝回门时,被陆景川那狗贼拖进树林里欺负了。”
乡亲听了惊讶不已,都问陈绣花有没有那回事,陈绣花点点头,眼泪扑扑落下来。
乡亲们听了十分生气,简直欺人太甚,村长闻声赶来,不听则已,一听七窍生烟,气得胸口炸裂。
他叫梁父等等他,他先上个厕所,再跟他们一起去蒲坑村找陆景川算账。
乡亲们听了个个义愤填膺,都说今天先不下地,都欺负到自家人头上,得找那恶贼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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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大家都拿着扁担,锄头,木棒等向蒲坑村出发,十足丐帮子弟。
蒲坑村的早晨,早就热热闹闹了。梁羽生起了个早床,气冲冲来到陆景川家门口。
大声叫骂,让陆景川滚出来。陆景川一家开始还莫名其妙,陆景川的父亲问怎么回事,他知道儿子又在外面闯祸了。
但是每次别人来算账,陆父还是得问清楚怎么回事,算起账来也有头有尾。
开始梁羽生还不好意思开口,只想陆景川出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