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坐视不管,高烧都算是最轻症状。
宋汀雪以为自己会排斥这种事情。若是往常,她一定把这小猫丢到门外,任她自生自灭;抑或差人来纾解——这已是宋小姐在大发慈悲了。
可宋汀雪没有那么做。
她不想让别人看见荀烟这个样子。
除了她以外,谁也不行。
这是她的小猫。
……
月色撞在风里。少女在女人的怀里呜咽。
“可以了吗?”宋汀雪问她。
荀烟失神,却还是怯怯去捉对方湿漉的手。“还是……不舒服……可不可以……”
宋汀雪说“好”。
于是来来去去,一次又一次。
折着,架着。欲望都撞在风里。
月色沉默,渐渐被清晨的天光所代替。
“宋小姐……”
荀烟猝然从梦里醒来,看着陌生的天花板,稍稍失神。
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床上只她一个人。
发生什么了?荀烟努力回想着,却发现记不起太多。
药、酒、宋汀雪……
——“宋小姐,可不可以、轻一点……”
梦里,自己是这样哭着哀求的。
霎时,脚跟触到一片冰冷滑腻的渍。
荀烟终于想起昨晚的荒唐。
下面的触感还残留,甚至回忆起宋汀雪抚弄揉碾那里时,带来的刺激。
好丢脸,荀烟坐起身,抱住腿,心想,到处是痕迹。她把宋小姐的床都弄得好脏了。
踉跄地走下床,一地狼藉,找不见能穿的衣服。荀烟光着身子去向浴室,想取一块浴巾。
偌大浴室里,一片等身落地镜。
镜里的女孩满身痕迹,从锁骨到膝盖,全是暧昧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