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负责记录的警员笑了:“那你慢慢等吧,市局大门坏掉了,关上就打不开了,明天又是周六,维修师傅得周一上班了才能来修。”
苏远征:“……”
这借口谁信?
骗傻子呢?
郝秋白一支烟抽完了,用力按在烟灰缸里,另一只手拎着椅子,轻松转了个方向,然后面对苏远征坐下,双腿交叠。
问:“你平时都在哪家医院透析?”
公立医院不可能允许他用小孩子给输血什么的,所以肯定是私立医院,还是苏家控股,甚至是苏远征为自己准备的医院。
可他让人查了本市所有医院,目前没有结果。
苏远征不说话。
郝秋白点点头:“行,保持沉默是吧?现在我只要带苏辞那孩子去做个心理评估,就能直接定了你虐待儿童的罪名,苏远征,你想从这儿出去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戴着手铐奔赴法庭或者看守所。”
说完郝秋白就示意小警员一起走了。
“把灯关了。”郝秋白说道。
小警员关完了才问为什么。
审讯室没窗户,关了灯那可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郝秋白又拿出一支烟用牙咬着:“让他也体验体验身处黑暗,不见光明的感觉。”
小警员叫卜聪,长得憨憨的,整个人都透着一种不是很聪明的感觉。
“郝队,那咱们呢?”卜聪跟在郝秋白屁股后边问。
郝秋白一脚踹过去,没用力:“回家,怎么,你想留下来加班?”
“不想不想。”卜聪连连摇头。
整个刑侦队都关灯下班了,一辆辆车子从大门离开。
只有苏远征还在1号审讯室里关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翌日。
苏在在和苏辞起床后自己梳洗换衣服,两个孩子都懂事的不像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
郝老爷子看着这叫一个心疼。
餐桌上,他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的郝秋白说道:“那个姓苏的你必须好好查查,最好让他把牢底坐穿。”
苏在在和苏辞默默吃饭,不参与这种话题。
郝秋白嫌他们吃的太少,又给他们一人夹了一个虾饺。
“不许挑食,不吃饱了怎么有力气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