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够收回那无尽的宝藏?
爹娘啊,爹娘啊。
什么时候,
才能欢聚一堂!
唱着唱着,很多人都哭了!营地里充满了悲伤和凄凉。
可这群老兵,没有哭。
离开东北的时候,他们哭过;埋葬战友的时候,他们哭过;每次往南走,回头北望,他们哭过;现在,眼泪早就流干,手死死的握着挑着行囊的竹竿,就像是握着枪,他们现在只有血,只剩下一条命,他们只有一个目标,回去东北,和日本人拼命!
忽然,有报童跑进营地,大声喊着,“齐齐哈尔收复,兵进哈尔滨!”
老兵们的眼睛突然就亮了,他们全部冲了过去。。。
齐齐哈尔的炮火,将东北的大地震动,白山黑水也醒来了!
那些与日本人有着血海深仇的人们,都在默默地筹备着。妻子们含着泪,用心地为即将出征的丈夫准备着干粮,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不舍和担忧。她们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不停地忙碌着,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心中的痛苦。
而另一边,母亲们则用颤抖的双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庞,眼中满是无尽的慈爱和忧虑。她们一遍又一遍地叮嘱着儿子一定要平安归来,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不能放弃。那温柔的声音中,透露出对儿子深深的眷恋和不舍。
与此同时,父亲们严肃地将自己的儿子叫到身边,郑重地交代着家中的事情。
连老林子里面的胡子们,都拿起武器走出了大山。这一次他们也要打鬼子,不是活不下去,谁会做土匪,不是田地都被抢了,谁愿意做土匪?
齐齐哈尔就是大海,无数的东北人告别亲人,他们走出家门,如同小溪般不断汇聚,人流越来越多,人潮越来越大,不断向着齐齐哈尔奔涌而来。
七旅镇守齐齐哈尔,修建机场和军营,同时协助抗联的杨司令接收和训练新兵。
同时,一旅,二旅,四旅,五旅,六旅和炮兵四个旅,兵锋直抵哈尔滨城下。
日本关东军紧急从虎头堡垒区,和南面奉天(今天的沈阳,以后我会用沈阳来命名),新京(今长春,以后我会用长春来命名),紧急调兵增援哈尔滨。
但空军直接摧毁了东北的铁路网,而祁连山师,却其疾如风,昼夜不停的行军和进攻。
在日本援军抵达之前,已经抵达哈尔滨城下。
夜幕深沉,宛如一块厚重的黑幕笼罩着大地。寒冷的夜风呼啸而过,吹得人脸生疼,但这并没有阻挡步兵们前进的步伐。他们身着厚实的棉衣,脚踏雪地,迈开步伐,在冬季的雪原上展开了攻击阵型。
与此同时,四个旅的炮兵也开始行动起来。他们驾驶重型火炮,穿越雪地,向着预先设定的炮位前进。这些炮位分布在各个战略要点,形成了一道强大的火力网。炮兵们熟练地操作着火炮,调整角度,指向预定的方位,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而在大山深处,机场灯火通明。跑道上,一架架战斗机整齐排列,飞机发动机已经开始预热,发出低沉的轰鸣声。飞行员们坐在驾驶舱内,紧张地检查着各种仪表和设备,等待着起飞的命令。
野火看了看赵新新,点了点头。
赵新新拿起无线电,喊道,“开炮!”
王胖子拿起无线电也同时喊道,“起飞!”
这一夜,哈尔滨仿佛变成了一座燃烧的地狱。城市的夜空被一次次的爆炸所点亮,璀璨的火光如同一颗颗坠落的流星,照亮了整个城市。每一次爆炸都带来强烈的震动,仿佛大地在颤抖,房屋在摇晃,就连屋檐下悬挂的冰凌也因为震动而纷纷掉落。炮击声连绵不绝,如同密集的鼓点,不断地敲打着人们的耳膜。战斗机呼啸着掠过低空,抛下一枚枚重磅炸弹,引发了更大规模的爆炸。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掀起了巨大的气浪,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入其中,形成了一片混乱的景象。步兵们与歼击车紧密配合,一层一层地向前推进,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炮火和枪声交织在一起,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潮,席卷了整个战场。
哈尔滨的日军在黑夜中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他们先是被打晕,接着便陷入了彻底的崩溃之中。惊慌失措的日军四处逃窜,但却无处可逃。他们成为了猎物,被追击者无情地猎杀。坦克歼击车以惊人的速度穿梭在战场上,它们的咆哮机枪成为了日军的噩梦,让哈尔滨外的荒野变成了日军的坟场。鲜血染红了土地,尸体堆积如山。
这一天,是一九四三年一月三十日,离农历春节还有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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